第3章 管老婆借錢

  陳家興額頭青筋暴露,喘粗氣,指着楚天財鼻子罵:“姓楚的,你他孃的上門噁心我?”

  楚天財不激動,不生氣,雖然沒上過幾天學,但這些年喫的苦、經的事兒讓他能很好的隱藏自己的情緒。“你喜歡玩兩把,又喜歡喝兩口,就衝這兩點,你也別跟我急。”

  陳家興垂頭喪氣,暴脾氣有個屁用,沒錢就是孫子,這門親事替陳餘年應下了。打電話給陳餘年,告訴陳餘年倒插門的事兒,這小子竟然特沒出息的同意了。

  爲這事兒,趙翠芬哭了好幾個星期,自己的丈夫沒出息,自己的兒子樂滋滋的去給人倒插門,天底下難找這麼沒出息的爺倆!

  陳餘年回到楚家窪,一切從簡的和楚小沫稀裏糊塗的結了婚。

  別人只知道陳餘年好喫軟飯,就連楚天財也懷疑自己看走了眼,早知道陳餘年這麼沒有上進心,怎麼可能招他入贅?!

  儘管楚小沫不喜歡陳餘年心安理得喫軟飯,她不得不承認陳餘年長得是真帥。

  陳餘年心念動,手心裏幻化出一枚若隱若現的銀針,這是葬龍第七針,也是所有銀針當中起到銜接作用的最重要一環。

  莫不是被雷劈了,把突破晉級的屏障給打破了?!還真是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一個雷竟然咱煉化了葬龍第七針。

  第七枚銀針煉化成功,意味着他進入全新的境界,不需要再固守童子身,更意味着他能操控葬龍,利用銀針和龍氣對外物進行基礎的催生復原。

  牀頭擺着一張楚小沫未被毀容之前的照片,她的美自然清新脫俗,美的讓人一眼難忘。

  不需要用太久,我就要成爲十里八鄉男人們嫉妒的對象,憋屈了兩年也該雄起了。

  窗臺上擺着綠蘿,葉子發黃,又是給鬆土,又是給施肥,都沒甚麼效果,陳餘年此刻凝神聚氣,催動手臂隱約纏繞的葬龍,葬龍甦醒,一團精氣把綠蘿給籠罩了。

  綠蘿的黃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綠,毫無生機的綠蘿煥發了生命的綠色。

  ……

  楚小沫儘管一張臉毀了,對美的追求始終沒有放棄,每天早晨都會用很長時間來打扮自己。

  陳餘年站在楚小沫後面,看着楚小沫認真畫着眼線,小心打BB霜。

  “你幹嘛?”楚小沫從鏡子裏看到陳餘年,“盯着老孃看,好玩是嗎?”

  毀容之後,楚小沫變得敏感,總覺着人們看自己的眼神裏充滿戲謔。

  “我想跟你借錢。”陳餘年說的稀鬆平常。

  “借錢?”楚小沫扭頭看一眼陳餘年,極不友好的道,“越來越出息!”

  “借還是不借?”

  “你得給我個理由。”

  “村口的小超市關門出租店鋪,我準備給盤過來,自己搞點小生意。”

  “借多少?”

  “五應該夠了。”

  “我借給你!”楚小沫把自己收拾停當,拿出手機,給陳餘年轉賬,“你得給我寫個借條,說明還款日期。”

  陳餘年掏出早就寫好的借條。

  “三個月之內還清?”

  顯然楚小沫對陳餘年的還款日期表示懷疑,按照這兩年陳餘年的表現看,三個月之內搞到五萬塊一點都不現實。

  “三個月還不上,咋辦?”

  “你說咋辦就咋辦,任憑你處置。”

  “三個月還不上,你必須從了我!”

  陳餘年打個冷戰,眼皮不由得跳了下,在沒有把楚小沫的臉還原前,他可不想圓房的事兒。

  銀行短信過來,五萬塊錢到賬。

  陳餘年轉身往外走,連聲招呼都不打。

  “你等等!空口無憑,簽字畫押!”見陳餘年仍然無所謂的表情,擺擺手,說聲“你記好,三個月還不上錢,就從了我!”

  拿出紙筆,迅速寫好,遞給陳餘年。

  陳餘年掃一眼,想都沒想,簽上大名,邁步往外走。

  “按手印。”

  沒有印泥,楚小沫拿着口紅,親自塗抹在陳餘年的食指上。

  陳餘年有一種賣身的感覺,三個月真還不上,豈不是得從了楚小沫。

  楚小沫嘴角上揚,目送陳餘年。

  五萬塊盤下村口春豔超市,賣貨嗎?單純開個小超市能掙幾個錢?三個月肯定掙不到五萬,到時候看你從不從我!

  陳餘年去春豔超市。

  李春豔在超市門口逗小泰迪玩,這隻泰迪花了自己一千多塊,自己給取名“春生”,跟自己親兒子似的。

  “豔姐,我來租你的店面。”陳餘年開門見山。

  李春豔扭頭看一眼陳餘年,沒好氣的道:“你租?你拿甚麼租?”

  陳餘年也不生氣,指着李春燕腳邊的泰迪,道:“豔姐,你的泰迪病了,要死了!”

  李春豔最忌諱“死”這個字,養只活蹦亂跳的小泰迪,很是歡喜,大早晨竟然被陳餘年詛咒,臉登時拉下來。

  “你一個倒插門……”

  不等李春豔把更難聽的話說出來,小泰迪發了瘋一樣亂蹦亂跳。

  “咋了,這是咋了?”李春豔慌了神,“春生,停下來,停下來!”

  “病了,再不給治的話,就死翹翹嘍。”陳餘年一副很懂的樣子。

  煉化出葬龍第七針,便可以感知某些活物的生命氣息,比如這隻小泰迪的器髒出了問題。

  “都是你咒的!”李春豔眼睛通紅,胸脯一起一伏,“掃把星……”

  小泰迪不再亂蹦亂跳,趴在地上直喘氣,嗚嗚的叫。

  “我可以給救。”

  “你能?你憑甚麼能?”

  “再不救,死翹翹嘍。”

  “你還不趕緊!”李春豔急得一腦門子汗,“你能救,店鋪的事兒好說。”

  “租金的事兒也好說?”

  趁火打劫的事兒,陳餘年喜歡幹。

  眼看自己的兒子翻了白眼,李春豔的心揪在一起,拉着陳餘年的手,“啥事都好說。”

  陳餘年蹲下,手摸着小泰迪的腦袋,心念動,右手便有了一枚銀針。

  李春豔大氣不敢出,盯着陳餘年手裏的銀針。

  銀針紮在泰迪的腦門上,用手指輕輕捻幾下下,奄奄一息的小泰迪打個激靈,瞬間精神了,搖搖尾巴,輕快的叫幾聲。

  李春豔看的目瞪口呆,太神了,長到這麼大沒見過這麼神的事兒。

  “上下兩層,按照村裏租房子的價錢,一年租金一萬!你救了我的兒子,價格我給你便宜點,九千。”

  “七千。”陳餘年一口壓低兩千,瞥一眼活力四射的小泰迪。

  “八千,不能再少了。要不是我當家的給我在城裏買了套房子,我不會把這個租出去,八千,你賺大了,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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