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人至賤則無敵

陸時寒宛如寒潭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一隻手力氣極大地拽住她的腰往自己身邊貼,將她按在沙發上。

季半夏掙扎着想要逃出去,卻被他一隻手抓住雙手手腕舉過頭頂,膝蓋頂開雙腿。

“出去!”陸時寒對站在不遠處目瞪口呆的祕書道。

祕書心領神會,趕緊轉身出去了還順便帶上了門,眨眼間,屋子裏只有兩人衣服摩擦的聲音和粗重的呼吸聲。

“無恥!”

季半夏憤怒地盯着陸時寒這個小人,拼命掙扎,然而她這點力氣根本就撼動不了男人一分一毫,還不等她反應過來,陸時寒迅速壓低身體,一隻手掐着她的下巴,霸道強勢地吻上她的脣。

陌生的氣息。

肆無忌憚的舌頭。

熊熊燃燒的慾火。

季半夏承受不住他的霸道,只覺得舌頭都快麻木,但男人根本不給她喘息平復的時間。

“陸時寒,戲弄我很有成就感嗎?”

“看不出來嗎?我想要你!”

粗重的呼吸着,陸時寒冷漠的俊臉帶着情慾的瘋狂和不太明顯的潮紅。

他也驚訝於自己的身體對季半夏產生的巨大反應,從她大汗淋漓站在門外開始的那一秒,他就感受到自己的慾望在躁動,在翻滾,渾身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着想要把這個女人拆吞入腹。

但是,看見她滿臉的不情願,陸時寒心裏又有一絲難以言說的一閃而過的情緒閃過。

鬆開掐着季半夏下巴的手,陸時寒拿過老舊茶几上的合同:“這裏有份合同,要是沒甚麼問題,就簽了吧!”

季半夏厭煩他厭煩得要死,眼角餘光掃到合同上的內容,瞬間被震驚。

“甲方與乙方簽訂合約,甲方每月向乙方支付100萬人民幣生活費……”

甲方的名字寫着陸時寒,乙方是季半夏自己。

她望了陸時寒一眼,繼續往下翻,只見後面還清楚地註明,三個月後陸時寒會送她一套房和一輛車,每個月還有相應的首飾錢和衣服錢,她唯一需要做的就是隨叫隨到。

哦不,隨時隨地準備着被“愛”。

手上的合同輕飄飄的,卻讓季半夏覺得遍體生寒。

原來,這一切都是陸時寒設下的圈套,奪去她的工作,讓她失去經濟來源,就是爲了逼她簽下這份賣身合約。

呵,真是太看得起她了。

冷笑地望着壓在自己身上的陸時寒,季半夏揚手將這份合同甩得漫天飛舞,“不好意思陸總,手滑了。”

嘲諷地對着陸時寒笑笑,最討厭用不光彩手段的季半夏膝蓋猛地頂向陸時寒的小腹,上半身掙扎着往沙發外扭動。

忽然,陸時寒冰冷的神情出現裂痕,他鬆開自己的領帶綁住季半夏的兩隻手腕。

“!”

“陸時寒!!!”

季半夏所有的冷靜被這不可控制的局面打破,往後縮着身體。

然而陸時寒根本不給她機會,他用力扣着她的後背,粗暴地低頭咬着她的敏感。

他的脣那麼用力,溼熱而霸道,靈活的手指攀上季半夏細軟的腰肢。

“陸時寒,你住手!”季半夏全身顫抖,使勁推着身上的人。

然而理智已經繃斷的陸時寒不能停,也不想停下來,他從季半夏豐滿的胸前抬頭,被慾望充斥的眼眸望着她,低頭吻住她的脣。

與此同時,他突破了最後一層防線。

窗簾不知何時被風吹開,夏季悶熱的風照射着屋子。

狹窄的老舊沙發上,渾身赤、裸的季半夏大汗淋漓地仰靠着,眼角濡溼,紅脣微腫。

男人根本不聽她的喊叫和牴觸。

季半夏覺得這短短兩天,先是渣男背叛劈腿,後是被這個不講道理的無品男侮辱,她這是上輩子做了孽,老天懲罰她來了。

不知過去多久,就在季半夏快要暈過去的時候,牢牢摟着她的陸時寒終於發出一聲沉悶的低吼。

他微微汗溼的額頭貼着她的鎖骨,寬大有力的手掌鬆開緊抓着女人的手,女人手腕處留下了一道紅痕。

忽然,他起身離開季半夏的身體,臉上的神情找不到一絲方纔失控的跡象,對她說:“明天會有人帶你到住的地方,喜歡甚麼車跟祕書說。”

之前合同上說的三個月試用期過後纔有的房子豪車,陸時寒現在就兌現,看來,對她的身體很滿意。

疲憊不堪地冷笑着,季半夏閉着眼睛看都不想看見他。

陸時寒看她這副樣子,低垂的眼睫後一片寒冷,隨手抓起沙發上的毛毯扔在季半夏的身上,毫不留情轉身離開。

輕微的關門聲後,充斥着情慾味道的屋子徹底陷入死寂。

躺在沙發上,季半夏眼睛淺淺地閉着,她很累,也很困,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

但亂七八糟的身體和隱隱的疼痛一遍遍地提醒她剛纔發生的事,無處發泄的煩躁和委屈逼得她連片刻的安寧都得不到。

撐着痠軟的身體到浴室放好熱水,整個人浸泡在溫熱的水中,忽然,專門爲小姨設置的手機來電鈴聲響起,季半夏開心地接通電話:“喂?”

“半夏,你趕緊回來一趟,你媽媽的下落找到了。”

季半夏臉上接到她電話的歡喜還沒來得及褪去,就被這個消息震驚得半天說不出話,她從沙發上起身,迅速穿好衣服對小姨道:“小姨您別急,我馬上就回去!”

慌慌忙忙地取了點錢,季半夏打車直奔東城區,當她推開門踏進屋子,就感覺到了不對。

小姨呢?

不是她給自己打電話嗎,怎麼不見小姨?

季半夏戒備地後退兩步,忽然二樓樓梯口傳來腳步聲,只見一個四十歲上下長相張揚的女人,以及站在她身邊眼睛紅腫的小白花似的季冬冬趾高氣揚地走下來。

“你個小賤人終於回來了!”

吳月暴跳如雷,衝下樓梯指着她的鼻子:“真是狗改不了喫屎,自己自甘墮落還想把我家鼕鼕拖下水,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的德行。”

“我告訴你,你今天要是不給我一個交代,想要手腳完整地從這裏走出去不可能!”

不給任何解釋的機會,屎盆子就扣在了季半夏的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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