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可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

徐子軒並不知林若兮心中所想,他見她低頭不語,只當她已經默認,就也爬上牀,把林若兮的浴袍掀開,便就欲脫掉林若兮的小褲。

“別……”

林若兮立馬被他大膽的舉動驚回過神神來,連忙併緊雙腿,羞得耳根子都紅了。

“別怕,乖啦,我會很輕的。”

徐子軒把林若兮輕擁在懷裏,很有耐心的引導道,柔和的目光俯視着林若兮,嘴角帶着迷人的淺笑。

初經人事的林若兮哪裏禁得住他這樣溫柔的攻勢,而且他的目光是那樣的愛護那樣的光明,她若還扭扭捏捏倒顯得她嬌情了。

“可是……現在是大白天,晚上再那個吧。”

保守思想深入骨的林若兮還是放不開,但卻是退讓了一步。

可話一出口,她立馬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她居然要人家晚上再抹藥,那豈不是在暗示人家再留一天?

林若兮被自己的小心思弄得頭埋得更低了。

“晚上自然也要抹藥,但現在更需要抹藥。”

徐子軒自是聽出了林若兮語氣中的留戀,不忍離開,脣角的笑容不禁加深了,迅即很是婉轉的回應了他的答案,又道:“你若覺得太亮怕羞,我把簾子拉上就是。”

說着,徐子軒拿起牀頭的窗簾搖控器,輕輕一按,窗簾立馬自動緩緩拉起,但由於這個時候太陽正當時,透着簾子透射進來,整個房間還是明晃晃的。

林若兮還想拒絕,可又擔心自己這樣子他會覺得她太嬌情,乾脆緊緊閉上眼睛,一動不動,他要怎樣就由他吧。

徐子軒曉得她這是已經答應了,輕輕的把她放平在廣木上,然後溫柔的褪下她的所有衣裳,開始認真仔細的爲林若兮抹藥……

徐子軒倒在林若兮的身側,一手撐頭,目光灼熱的盯着滿面緋紅的林若兮。

“你……你那裏是在給人家抹藥,分明就是……”

林若兮被她看得一陣臉紅心跳。

“就是甚麼?”

徐子軒的脣角再次揚起了他那不懷好意的壞笑。

“你……壞蛋……”

林若兮算是終於曉得了,這傢伙看着性情、言語溫和無害,其實就是一披着羊皮的大尾巴狼。

徐子軒一陣低笑,低頭一口擒住林若兮可愛的耳垂,吹氣勝蘭的道:“我的手……好疼……”

林若兮被他吹得脖頸一陣麻癢,一聽他說手被夾疼了,她本能的就鬆開了雙腿,結果……

“啊……”

林若兮被刺的一聲尖叫,頓時是又惱又羞,舉起雙拳就對着徐子軒一陣打,“你這個傢伙……你欺負我……唔……”

話未罵完,已經被徐子軒突然靠過來的雙脣堵在了嘴裏。

直吻到林若兮幾乎斷氧,徐子軒才意猶未盡的松嘴,卻一路從林若兮的脖頸這上吻到胸部……

“嗯……”

林若兮身子一顫,禁不住的欠起上半身,小手本能的抱住了徐子軒埋在她胸前的頭。

明曉得現在的自己並沒得喫催豎心生藥,明曉得自己不應該再與他發生任何關係,可她的身體卻已經無法拒絕他的觸碰,她喜歡上了這種感覺,她喜歡上了與他在一起的感覺。

徐子軒體會到林若兮在沒得服藥下的情況下也接受了他,頓時越加的深情溫柔起來。

當兩人身體再次親密接合的那一刻,兩人都發自內心的低吼了一聲,此刻的他們都是清醒的,卻也都是情投意合的。

從飯店衝出來,林若兮心緒混亂,只想着儘快離開,一頭闖進了車流裏。

“吱……”一聲刺耳的長響,輪胎摩擦地面的聲音,發出一陣尖銳的聲響。

一輛黑色的保時捷急急停在了林若兮的面前,人和車之間只留下一紮的距離。

要是駕駛員反應再遲點,她這會應該已經倒在車輪下了。

“你不要小命了啊?”駕駛員回神了好一會,才落開窗戶,伸出頭,對林若兮怒吼。

這時外面下着小雨,林若兮的頭髮全都被打潮了,緊貼在臉上,看上去狼狽的很。

她被嚇的不輕,可心底還因爲許小鵬的事情不好受着,只紅着眼看了一眼那駕駛員,裏立馬吼了回去:“曉得你還剎車!”

……

駕駛員有霎那間的懵圈,沒想到這女人居然比他還兇。

“怎麼回事?”後座傳來一道低沉沙啞的聲音,帶着一股濃濃的不高興。

駕駛員的臉色立馬變了,自家老闆這會剛從老家回來,心情不好着呢,可千萬別撞槍口上。

“有個女人猛地衝上來,估摸是想要碰瓷,我這就去叫她走。”駕駛員敬重的回道,立馬開門下車。

走到林若兮面前,從自己錢包裏抽出幾張紅票塞到林若兮的懷裏,不耐煩地開口:“拿了錢立馬滾。”

後座上的男人稍稍抬眼,瞄了一眼車外面的林若兮,不僅拖沓還能爲錢弄虛作假,這就是女人的本性,那雙深邃的黑眸劃過一抹明顯的一驚。

徐子軒整個身子幾乎都隱藏在暗處,只恍惚可以看到他那曲線優美的下巴。

林若兮被駕駛員推到了一旁,正欲開口,卻無意間瞄了一眼車子的後座,恰好迎上一道冷酷無情的目光,那已經到嘴邊的話有就那麼活生生頓住了。

駕駛員見她沒說話,也不和她羅嗦,轉身上了車。

車子麻利的從林若兮身邊開車,她也沒在意,只當這是個小插曲,捏着那幾張紅票子扭扭捏捏的離開。

她沒有地方可以去,她對一年後的世界全無所聞,她唯一可以依靠的對象只有許小鵬。

可是……

一想起許小鵬剛纔的話,一想起這一年裏,他曾和很多女人宣泄過,她就覺得厭惡。

林若兮順着街邊一直朝前走,雙腳已經有一嘎嘎麻木,停下,抬頭只看到一個琉璃光閃爍的招牌,想也沒想,扭頭走了進去。

“給我度數最高的酒。”林若兮坐在吧檯,把剛纔駕駛員給她的錢都遞給了調酒師,她需要麻醉自己。

“好的,小姐。”調酒師禮貌的應道,一嘎嘎沒有因爲林若兮尷尬的樣子而有所輕慢。

這裏是揚城最大的酒吧,來這裏的人一種是爲了尋求某種目的,另外一種就像林若兮一樣,單純爲了買醉。

不過只要有錢就是上帝,這是他們會所的最高宗旨。

林若兮身上只套了一件很薄的T恤,剛纔都被雨淋潮了,現在只牢牢貼在身上,把她那美妙的身材勾畫的恰到好處。

再加上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已經有不少男人垂涎欲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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