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徐子軒

徐子軒好不容易借用冷水剋制住自己,立即就被林若兮輕易的挑動給燃了起來,讓徐子軒禁不住低罵了一聲。

林若兮哪裏還管他受不受得住啊,不僅小手一陣亂摸,還把自己整個人也靠上了徐子軒。

那肌膚膠着傳來的清新感,讓林若兮越發的迷戀徐子軒的身體,迷糊中,竟把徐子軒的浴袍給扯撂到了牀底下。

“你真的不要再撩我,否則……後果自負。”

“嗯……”

林若兮此時已經被催豎心生藥弄得暈暈沉沉,哪裏還聽得見他的話,

一個翻身,徐子軒把林若兮反壓在牀上。

可是俯視着身下女子那一臉渴望的俊臉,他突然心下不忍,偏過頭,拽過廣木上的被子把林若兮果露在外的身體掩蓋起來,輕聲道:“你有沒得老公或是男朋友,他現在在哪裏,我帶你……去找他……”

雖然這話說得有些口是心非,而且令他自己也一陣不高興,但他卻不得不這樣做。

眼前的女人一看便曉得是被吃了迷魂藥,他雖不是甚麼柳下惠,但也絕不趁人之危,再說了這女人要是有室之婦怎麼辦,他不能毀了人家的清白啊。

“沒得……他不要我了……我也不要他……”

林若兮揉揉惺忪的眼睛,又伸出手來捧着這張溫和男子的臉,微起身向前,主動湊了過去。

這麼多年來,她總是活在自己那用保守封建蓋起的石塔裏,說實話,她有些倦了,真的累了,今晚,她要做不一樣的自己,活出一個不一樣的精彩世界。

那麼,今晚,是她徹底解脫禁錮,放縱自己的特殊一夜。

林若兮的話與主動,無疑是對徐子軒最大的鼓動,甚麼狗屁君子,他再也裝不下了。

一夜荒唐……

第二天早晨六點鐘,當陽光從窗簾滲進房內,林若兮矇頭不睜的翻了一個身,可隨後身體傳來的疼痛與不適令她睡意全無。

慢慢張開眼,瞅着房裏華麗氣派的裝飾,林若兮還有些身在雲霧的感覺,睜着眼睛看了好長時間,猛的一拍腦袋,這纔想起自己是在普金酒店,自然也記起了昨夜之事。

雖然當時她因服用了催豎心生藥而心神恍惚無法自控,但過後,那段不好的記憶卻格外的清楚,思及那性情、言語都很溫和的男子每一個溫柔的親密舉動,更是令林若兮一陣心跳加速。

可這個時候,房內只有她一人,早不見了昨夜那溫和男子的身影。

摸了摸還有些他體溫的牀,想來他剛走不長時間,林若兮的心頭突然湧起了一股無端的失落感。

他居然走時也不和她說一聲,難道就這麼不想面對她?

林若兮突然一個激靈,她怎麼可以對一個一夜相公生出眷戀之情,不可以,絕對不可以,林若兮猛的搖了搖頭,忍着不適,立即下牀走向了衛生間,她得用冷水讓自己清醒一下。

“啊!”

誰知林若兮一打開衛生間的門,頓時就驚愕的發出了一聲驚叫。

怎麼的?因爲衛生間裏正站着一個身材高大健碩的男人。

正在沖澡的男人也被林若兮的尖叫聲一嚇,連忙回頭看了過來,然後衝林若兮調皮一笑,露出三分之一雪白的牙齒。

林若兮瞬間石化。

望着那張熟悉的英俊面孔,林若兮的腦海有一瞬間的空白。

下一刻,林若兮砰的一聲帶上門,一溜小跑爬進了被子裏,身體竟激動的一陣哆嗦。

他……他居然沒得走。

知道了這個,讓林若兮的小心肝一陣突突的跳啊跳,彷彿隨時隨地都要蹦出嗓子眼來。

不一會兒,徐子軒纏了件浴巾出來,正準備走向廣木上的人兒,這個時候,響起了一陣門鈴聲,從室內的監控機可以看到是酒店服務生送早點來了。

徐子軒開了門,讓服務生把早點一一放上桌。

然後走到牀邊,拍了拍用被子把全身裹着嚴嚴實實的林若兮,柔聲道:“早點已經來了,還不起牀梳洗?”

林若兮悄悄的探出一個頭,卻不敢直視徐子軒的眼睛,拽着絲被裹着身子就衝進了衛生間間,因爲她沒得穿衣服,她居然紅果果的睡了一個晚上。

望着林若兮這等嬌羞可愛的動作,身後的徐子軒忍不住一陣爽朗大笑。

林若兮在洗手間好一陣收拾,洗漱,一刻鐘後才裹着白色浴巾從裏面小心翼翼的走出來。

“怎麼那麼長時間,早點都快涼了,快點過來。”

徐子軒迎向她,很自然的順手摟住林若兮的腰,一起來到桌前,然後還很禮貌的爲她拉出一張坐椅,微笑着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言行舉止間,盡顯高貴優雅有修養。

看着跟前有着高素質教養的優秀男人,林若兮不禁有些發呆,昨晚只覺得他溫柔體貼,想不到於他相處起來,竟也讓人覺得如此舒服。

兩人對坐喫完早點,林若兮正欲出聲問徐子軒何時走,卻沒想到,徐子軒卻突然一把把她攔腰抱起,然後朝不遠處的大牀走去。

“你要幹嘛?”

林若兮的心猛的一顫,緊緊着攥着徐子軒的袍襟,小臉一片驚慌。

“給你抹藥。”

話說着徐子軒已把林若兮輕放在寬大柔軟的毯子上。

“上甚麼藥?”

林若兮連忙往後一躲,她身上沒傷啊,哪裏需要上甚麼藥。

“乖!”

徐子軒左手抓住林若兮的腳孤拐,右手就去掀林若兮的浴巾下襬。

林若兮這才曉得,他居然是要給她抹藥,頓時,直羞得她一臉緋紅,恨不得有個洞就錐鑽進去。

趕緊一把握住徐子軒的右手,林若兮滿臉緋紅的搖頭,輕聲的道:“我……還是我自己來。”

“不,我來。”

徐子軒長手一伸在牀頭櫃上拿下一瓶藥,看着林若兮的眼睛,英俊的臉上帶着壞壞的笑,道:“昨晚你暈睡過去後,我已經給你抹了兩次藥,早就輕車熟路,放心,不會弄痛你的。”

林若兮一聽,更加羞得不要不要的,同時心中又有些小感動。

沒想到他居然會這樣耐心的爲她操心,怪不得她今早下牀就感到微有不適,並沒得出現像其她女孩初夜後的那種撕裂般的漲疼。

莫非,做他們這行的都會這麼細心的愛護僱主?

想到這兒,林若兮突然覺得很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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