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匠的手藝很不錯,很快就把馬鞍弄好了。
而賈誠也開口說起馬蹄鐵。
“我說的這門生意,是在馬蹄下面釘鐵,每個馬蹄釘一塊。”
“鐵要U形,這也是我從神仙的馬上看見的,可以稱呼爲神仙鐵。”
賈誠在說的時候,還讓烏雲抬起蹄子示意。
這鐵匠也是一個機靈的。
不一會兒就按照賈誠的要求,弄好了馬蹄鐵。
隨後,周圍的人又讓出了一個圈。
他們還按賈誠得要求,在地上弄了不少的石頭。
“駕!”
隨着賈誠御馬,那馬“噠噠噠”的跑了起來。
輕輕一踏,地上的石頭就碎裂了。
“這鐵就相當於馬的鞋子,有了這神仙鐵,無論多傷蹄子的路,馬都能試試。”
“不說千里,這馬就是跑萬里,也不傷分毫。”
“你們說,這生意值不值萬金?”
賈誠豪氣沖天的對周遭人說道。
“值!”
李漠依舊是第一個發言的。
行走在軍伍當中,自然知道每一次戰鬥,都有馬傷了蹄子被迫下戰場。
有了這鐵,不僅馬的S傷力強了不少,對亂石路也不怕了。
真的是好東西。
也不知道這小子如何長的,竟然能想出這法子。
莫非真有神仙?
李漠想着賈誠屢次提到的神仙,搖了搖頭。
真有神仙,也是他那些故去的老戰友,那些將士可一個人都沒給他託夢,只有他惦記着他們。
“黃老鐵頭,如何?”
賈誠主要是讓鐵匠認了這門手藝,畢竟兩人還在打賭。
“願賭服輸。”
“老朽拜服,這聲音哪怕我這鐵鋪子,一日賺一兩,一萬日也有萬兩了,指不定還要傳給子子輩輩。”
“我一個鐵匠鋪能賺這門生意,這周遭的鐵匠鋪都要賺這比生意,馬不盡,生意不盡。”
“公子的生意不止萬兩,以後公子若有子孫,都可以來我鐵匠鋪。”
黃老鐵頭也是明事理的,知道這馬蹄鐵究竟會發生甚麼變化。
“哈哈哈,老鐵頭你以後做我的生意,若是我子孫後輩的,我怕老鐵頭你消受不起,公子我可能有萬萬子孫!”
賈誠也給黃老鐵頭開了個玩笑。
“當如此!”
黃老鐵頭反而祝福賈誠多子多福。
稍後,因賈誠鬧出這動靜,還有人主動邀請賈赦和賈誠,前往酒樓喝酒。
這對賈赦來說,很久沒有遇到這種事情了,頗爲高興。
不過,賈赦想着奏摺就沒有應諾。
賈誠這邊馬鞍和馬蹄鐵都弄好了,又買了轡頭。
之後倒也沒弄出更多動靜,只是經過甜點店的時候,買了糕點和糖葫蘆。
過酒樓的時候,還打包了酒和飯菜。
這都城,別有一番風華。
……
威武侯府。
李漠在回到府內後,迅速召集了府內的鐵匠,把帶有馬鐙的馬鞍和馬蹄鐵打造了出得來。
稍後,他還寫了一份奏摺遞了上去。
他把街道上遇見的事情,詳細的說了一遍。
在奏摺中,詳細地說到了兩者在戰場上的作用。
作爲威武侯,他的奏摺不需要等上朝。
趁着宮門還沒有關閉,就遞交了上去。
……
定遠侯府。
那馬市買馬鞍得店家,在事了後到了這裏。
原來,這店家背後之人,就是這定遠侯。
定遠侯和威武侯相比,相差了一代人。
如今威武侯李漠,已經有了七十高齡。
定遠侯何建方纔四十歲,武將的年齡正值壯年。
這段時間剛好從邊塞回到金陵。
在店家把東西送到侯府後,喝酒的何建方當場把酒瓶砸在了地上,把方槊插在了地上。
“好東西!”
何建方感嘆了一句。
“可惜那子不在我手下,定然是一場大功,若是在我手下,指定多關照幾番。”
“罷了,我上奏一說。”
何建方終究是決定把事情和聖上言說,怎麼說那馬鞍店是他的,能蹭蹭功勞。
……
少年自有風流事,一日傳遍古城街。
賈誠在買好酒肉回去賈府的時候,他的事情已經傳遍了賈府。
不過這信息是人傳人,主角已經不知何人,只知道是一個少年。
但那口出狂言,百兩變千兩,千兩變萬兩的話,一言可值萬金,卻是傳了出來。
少年們恨不得取而代之。
俏皮美麗的姑娘們,想一睹那豪情少年的面容。
爲家庭操勞的中老年的民衆,則是恨不得自己想出來這些主意,獲得萬金從而飛黃騰達。
賈誠回到自己在賈府的偏僻小院的時候,烏月和襲人也在討論這件事。
烏月看見賈誠的時候,更是小跑着迎接並且詢問:“公子,你在街上有沒有聽說過一個少年出口值黃金萬兩的故事?”
“聽過!”
“我就在現場。”
賈誠點了點頭。
“真的嘛,你快給我講講,我給你捏肩。”
烏月聽說賈誠在現場的時候,更歡快了。
她把賈誠拉進的屋內,開始敲肩膀。
旁邊,襲人也充滿興趣的側起耳朵。
“當時,我去到那店鋪外,發現他的馬鞍和我夢中看見的神仙馬鞍有不同,就開口……”
賈誠把當時的經歷說了出來。
“公子,你說你?”
烏月有些沒反應過來。
“對,就是我,這件事情就是我做的。”
賈誠看着襲人驚訝的神色,聽着烏月震驚的聲音,很是滿意。
“公子,我就知道是你,只有公子才這麼聰明。”
烏月崇拜道。
“我要不要繼續講?”
賈誠臉上浮現笑容,他就喜歡烏月的真誠。
“講,我就喜歡聽公子的故事。”
烏月狠狠地點頭,襲人眼睛眨了眨,一臉期待。
“那我繼續……”
賈誠在兩丫鬟的服侍下,把事情的經過講了一遍。
烏月在聽說賈誠買了自己喜歡的糕點和燒雞後,更是興奮無比。
“公子最好了,竟然還念着我。”
隨後,三人便喫着賈誠帶回來的飯食,結束了晚餐。
此時,天色逐漸暗了下來。
古代無電燈,點燈籠光線暗還要廢油,一般都是早睡早起。
烏月怕被搶了恩寵,更是搶着鋪牀。
賈誠瞧着烏月這番模樣,忍不住調笑道:“烏月,你見那個大丫鬟搶着幹活的,都不是吩咐別人幹嗎?”
“公子只曉得取笑我,我還不是怕驅使那個帶香氣的,公子說我心胸狹隘。”
烏月也有牙尖嘴利。
她還記得賈誠說襲人身上有香氣。
襲人聽見這話一番臉紅,連忙來鋪牀。
且說,
這院子裏也沒有第二張牀,三人便擠在了一起。
烏月是一個不懂事的,早早的睡了過去。
賈誠卻忍不住襲人來了一次偷偷摸摸。
意到情濃,襲人也不敢出聲,嗚咽中自有趣味。
封建的舊社會!
事了,賈誠抱着一個嬌軀,心中忍不住地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