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1/2)

   她橫眉冷目,不屑輕笑,問他:“我愛你甚麼?愛你的狠毒?你的冷酷?還是愛你的卑鄙和無恥?傅慎行。你到底有甚麼值得我愛?”

   這話極難聽,可他卻不覺生氣,慢悠悠地答她:“我長得好,有權有勢,我還可以很寵你,給你想要的一切。關鍵是??”他傾身湊近了她,貼到她的耳邊,輕輕地呼氣,用低啞曖昧的聲音,厚顏無恥地說道:“我還器大活好。”

   她聽不下去,一把用力推開了他。慌張地瞥一眼前面的司機和阿江,壓低聲音怒斥他道:“傅慎行,你真無恥!”

   他只是笑,不懷好意地問道:“我說的是實話。不然,你說我哪句話說得不對?”

   這問題根本就是一個圈套,無論她怎麼回答都是錯。何妍氣紅了臉,瞪着他氣哼哼地不肯說話。

   傅慎行看着她,眸色漸深,自從新年夜一別。他已多日不曾沾惹她,期間不是沒找過其他女人,只是才做到一半卻已覺得索然無味,那些的女人,嬌羞也好,放蕩也罷,無一不是對他百般討好。虛情假意。

   唯獨她,是活生生的。縱是恨,也恨得坦坦蕩蕩,暢快淋漓。

   他手指微動,摁下按鈕,升起了車間的擋板,將後廂隔絕成一個**的空間。音樂聲中,他輕聲命令她:“過來,阿妍。”

   她猜透他的心思,恨得咬牙,不禁罵道:“傅慎行,你簡直就像頭種豬,隨時隨地都要發情!”

   他強硬地扯她過來,放倒了後座,欺身壓住她,自己卻是忍不住輕笑,道:“別這樣罵自己,我是種豬,你豈不是成了母豬?”

   她氣結,恨恨看他一眼,也不在裝模作樣地掙扎,咬着牙僵硬着身子任他輕薄。

   從前時候,他最喜歡從後而入,喜歡她以那樣一個屈辱的姿態跪伏在他的身前,任他爲所欲爲。她的腰那樣細,兩隻手掌就能握過來,只要牢牢鉗制住那裏,他就可以隨着性子胡來,肆意快活。

   可現在,不知爲何,他卻更喜歡與她正面相對,看着她的臉龐一點點染上豔色,冷厲的眉眼漸漸軟化,直至目若秋水,橫波瀲灩。如果他做得足夠好,她甚至會一時忘情,用手臂纏上他的脖頸,抬起身去貼合他,卻又因僅存的理智而壓抑着自己,最後發狠地咬上他的肩頭,將自己繃成一條弓弦,由他調弄。

   他喘息着低笑,明明釦着她,將她抱得緊緊,卻又啞聲逗弄,道:“換另一側咬。”

   她身子一緊,鬆開了口,看到新添的紫紅?痕旁,另有一圈咬痕已經結痂,只要在稍稍往外錯上一點,兩個?痕就能重合在一起。在他炙人的目光注視下,她面上竟是一紅,抬眼飛快地瞥他一眼,竟是從諫如流,真的往他另一側的肩頭用力咬了下去。

   這一下更重,叫他也不由悶吭一聲,心頭更添幾分興奮,動作越發兇猛,口中粗野地低聲咒罵着,又氣喘吁吁地問她:“小妖精,我這樣弄死你,好不好?”

   車子早已開到了目的地,可司機卻不敢停車,只轉頭瞥阿江。車後在發生甚麼事情,兩個人都心知肚明,阿江也是沒轍,揮了下手,低聲道:“繼續開,繼續開,圍着附近繞圈子吧。”

   直到他們繞到第五圈時,通訊器裏才傳來傅慎行暗啞的聲音,“阿江,去何妍父母家。”

   他的聲音裏並無放縱過後的暢快,反而透出幾分慾求不滿的陰鬱,阿江滿心不解,卻不敢多問一句,只小心應道:“明白。”

   車後廂,何妍剛剛清理過自己,雙頰通紅着,垂頭整理着衣物,她指端隱隱顫慄,想去系毛衫前的米珠小扣,可捉了幾次都滑脫了手。他斜斜撩她,實在看不過眼了,這才拽過了她,低下頭替她把釦子一粒粒地繫好,口中卻是說道:“既然你爹媽打電話來,我現在就先放過你,晚上的時候過去找我。”

   何妍面露憤憤之色,“你剛纔明明——”

   下面的話她說不出口,張了張嘴,就又緊緊地閉上了。

   他卻是輕輕扯着脣角,斜睨她,追問:“我剛纔明明怎麼了?”

   他剛纔明明已經在她深處釋放了的。何妍說不出口,羞惱地瞪他,瞧他那模樣,氣得撿起剛纔清理身體的溼巾,恨恨地往他身上砸了過去,道:“你自己做了甚麼難道不知道嗎?還你這萬子千孫!”

   這形容叫他不覺失笑出聲,他最喜她這種憤怒卻又無可奈何的模樣,愛她因爲氣憤而失去冷傲從容,小女人一樣的撒潑耍橫。他也不與她計較,勾過她的頭來在脣上狠狠嘬了一口,惡劣地要挾道:“我還沒證明自己比他們持久,所以你晚上必須來找我,不然我就找到你家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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