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上官灝

爲了趕時間,爲秦遠指了一條近路。秦遠看着眼前這條路,眼角不由的抽了抽。

這條路走下去,怕是離顧家越來越遠。不確定的問道:“確定是這條路?”

“確定以及肯定,我都走了十幾年了。相信我!”

她也知道她走了十幾年,連方向都能搞錯。即便知道錯了,還是帶着她在錯的路上一去不回頭。

等過了許久,七七才反應過來:“不對啊!按照時間,應該到我家了。”

看着不遠處的牌匾,葉府。遭了,走錯了。尷尬的撓撓頭:“那個,大兄弟。我好像記錯路了,我們走反了。”

他無奈的嗯了一聲,加快速度將她送了回去。聽七七的話,將她放在屋頂上。

見秦遠轉頭就要走,連忙叫住他:“我們以後還會再見面麼?”

“在沒查清蠱蟲之前,我暫時不會離開。”等少朗的事情了結,他會立即來顧府拜訪。

“那我以後還能遇到你麼?”

“只要你想,我就會出現。”察覺到有人靠近,便飛身離開了。

江湖人士,果然如話本所說一般。來無影,去無蹤。這纔是她想過的日子,羨慕。

身邊沒那麼多羈絆,活的隨性灑脫。她生來就是顧府千金,便由不得她自己。

扒開屋頂的瓦,讓暗衛帶着她下去。在屋裏轉了兩圈,總覺得少了些甚麼。

她的飯……

“罷了,他帶走便帶走吧!”說完喪喪的坐在凳子上,揉了揉還有些餓的肚子。

剛想叫雪兒準備膳食,就見剛纔打包的飯菜落在桌上:“抱歉,剛纔走得急忘記了。”

七七瞄了瞄桌上,打包的飯菜絲毫未少:“沒事,你怎麼不自己留一點。”

“我不餓,你快些喫吧!好好照顧自己,再見。”他不能在此處久留,還要去調查少朗的事情。

“再…”見那個字還未說出,人已經消失了。禾元這個大兄弟,當真是個急性子啊!

七七邊喫邊想今日遇到的事情,今日聽他問了百事通許多問題。他們好像一直在說甚麼蠱蟲還有沛沛,對於蠱蟲這事好像在哪裏聽過。

明明那個名字就在嘴邊,她怎麼就偏偏想不起來。算了,先喫飽纔好想事情。

雪兒在屋外一臉的擔心,小姐今早就未用早膳。如今馬上快午時了,如再不喫飯會餓壞的。

雪兒在屋外敲了敲門:“小姐,午時快到了。可否用午膳?”

“不喫,告訴爹爹如果不放我出去。我就天天絕食,餓死我算了。”說絕食好像有點狠,餓的時候出去覓食吧!

喫飽喝足之後,七七開始收拾。在一堆包裝紙裏面發現了一個信封,信封裏面塞着一張一千兩銀票。

這大兄弟出手真是闊綽,之前她還羨慕百事通有五百兩銀票,她也沒幫上甚麼忙。下次見到他,還給他吧!

一千兩太多了,江湖人都這麼有錢的麼?

送走七七之後,秦遠又去了鬱香樓。本來想單獨約這個沛沛姑娘,還未進門就看到聽客被趕了出來。

秦遠隨手拉住一人問道:“裏面發生了甚麼事?”

“我們在裏面聽書聽的好好的,上官灝進門就將我們敢出來了。仗着自己的爹是丞相,在京城裏橫行霸道。我看今日沛沛姑娘,凶多吉少。”說完那人可惜的搖搖頭,被那個惡霸纏上想脫身難啊!

“他們認識?”

“何止認識。”

說完往秦遠耳邊身邊靠了靠:“我聽說,這沛沛是上官灝的小情人。上官灝有幾次想娶她入門,被老爺子阻止。”

若不是老爺子,現在沛沛怕是已經是上官灝的妾。哪裏還需要,在這裏拋頭露面。

另一個人見他們聊的熱火朝天,也忍不住摻和進來:“這沛沛本事大着呢,不僅和上官灝有染還和徐少將有染。聽說徐少將已經失蹤數人,大家都傳……”

男子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就聽上官灝的侍衛在一旁趕人:“看甚麼看,滾。”

秦遠隨衆人遣散之後,飛身到鬱香樓的屋頂。

只見一個身着金身錦袍的男子,將沛沛逼得連連後退。不用看臉,秦遠都知此人是上官灝。

上官灝一手掐住沛沛的脖子:“我聽說,你昨晚揹着我。去找那個姦夫了,對不對?”

看沛沛的眼神滿是陰狠,眼睛微眯將手慢慢收緊:“我早就說做我的女人不會虧待你,但你呢!一面答應我,一面和徐少朗糾纏不清。我看你們蘭江人,生來骨子裏就犯J。”

“我沒有。”沛沛一張臉漲紅,臉部都變得扭曲。雙手抓着上官灝的手,滿眼的祈求。

上官灝見她快窒息,將手微微鬆了鬆:“只要你乖乖聽話,要甚麼有甚麼。若是再讓我發現,你揹着我做甚麼小動作。”

微松的手再度捏緊:“下場你是知道的。”

上官灝將沛沛鬆開,沛沛捏着喉嚨咳嗽幾聲。見他要過來,下意識往牆角縮了縮。

見他又要不開心,扶着牆角慢慢起身。總有一天,她要讓這個魔鬼付出代價。可是現在的她,根本沒有辦法和上官灝抗衡。

上官灝見沛沛走過來,將沛沛攬入懷裏:“這樣才乖。”

秦遠將屋頂的瓦片蓋好,朝暗處的葉徹使了個眼色。葉徹點點頭,兩人在青離的藥廬匯合。

“少爺,可查到甚麼了?”

“鬱香樓的沛沛,是蘭江人。而且和上官灝、少朗都有聯繫,我方纔聽他們對話。這個沛沛對上官灝絲毫沒有情意,只有害怕。這個上官灝,是個變態。”秦遠說的一本正經,葉徹忍不住捧腹大笑。

變態兩個字,被少爺一本正經說出來。他怎麼就這麼想笑,發現被兩道凌厲的目光瞧着。葉徹連忙閉嘴:“大人請繼續。”

“今日我遇到百事通,百事通說蘭江落寞,以前的巫蠱之術大多已經消失。但是這個沛沛,的確會巫蠱之術而且很精通。”總覺得上官灝和沛沛之間,關係不止情人那麼簡單。

沛沛對他只有怕,他也未從上官灝眼裏看到對她有一絲憐惜。留着她的命,怕是因爲她那一身的巫蠱之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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