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黑龍衛

“這麼喜歡當吸血鬼?”

“從她身上放一碗血,讓她自己喝下去。”

陳長生一句話把陸雪都嚇着了,但是陳長生的命令,她從來都不敢違背。

手中變戲法的出現一柄軍刀,陸雪朝着那包租婆走去。

包租婆冷笑連連,絲毫不懼,“你可真是嚇死我了,放我的血?借你十個膽子,你敢嗎?你敢碰我一下,我就訛你十萬,讓你蹲監獄,喫牢飯。”

“而我就不同了,我打死你,有范家給我撐腰,你跟這老東西是一夥的,那就該死,弄死你我還有獎勵拿,還不會喫官司。”

仗着這一點,包租婆根本不怕鬧出人命,這些陳家村出來的賤種結局早就被范家策劃好了。

她話音剛落,陸雪就成了黑影,寒光從她身前掠過,她手一冷,隨後就是猛烈劇痛,這劇痛迅速席捲了她意識,包租婆S豬似的慘叫,她整個手腕都被陸雪給卸了下來。

“好好做一隻合格的吸血鬼,別光吸別人的血,也嚐嚐你自己的血。”陸雪冷着臉,把她斷手塞她嘴裏,堵住了那張滿是污穢的嘴巴。

包租婆面色猙獰,鬼哭狼嚎,疼的一屁股坐在地上直蹬腳,她喊來的這些小混混都被嚇傻了,誰能想到這看上去溫柔嫺靜的女人居然說動手就動手,揚刀就砍了包租婆的手?

陳長生的聲音又傳來了,陸雪收了刀,回到他身邊。

“讓他們滾吧,另外你去處理一下陳家村那些人的住宿問題。”

福伯投來驚訝的眼神。

幫那些人解決住宿問題,這可不是簡單活,這個女孩能辦好嗎?

似乎一眼就瞧出福伯的疑惑,陳長生安慰道:“陸雪家裏還算有錢,跟我是軍中同事兼朋友,讓她幫個忙不會有問題。”

福伯恍然大悟,原來是個富二代,對於富二代來說這種小事確實不算甚麼。

陸雪正想躬身離開,轉身發現這貧民窟前大門的出口被人堵住了,一批又一批身着黃袍,渾身描龍畫鳳的地痞魚貫而入。

“黃龍社的人,完了,肯定是范家僱來對付我們這些陳家村窮人的!”福伯表情慘白,癱坐在地上,已經放棄了抵抗。

剛剛還在嚎啕大哭,厲聲慘叫的包租婆,看到這些黃衣服的人,頓時精神了,滿臉猙獰與委屈的跑過去,跑到領頭人旁邊,訴苦道:“趙哥,您可千萬要幫我們做主啊,咱們都是爲范家服務的,您看我這手,直接就被陳家村這小賤婢給砍了!”

趙哥目光一凝,站停在陳長生福伯等人十米開外,手下幫他點了一根菸。

“剛剛接到范家發來的消息,陳家村這邊回來了兩個年輕人,要我們黃龍社好好招待一下,並且給出了一百萬的高價。”

“一百萬啊,買兩條命,賺翻了。”

趙哥吐了個菸圈,目光鎖定了陸雪跟陳長生,“想必范家口中的兩個年輕人就是你們了吧?跟范家作對,你們也真是活膩了。”

說完趙哥手裏就變戲法似的掏出一把SQ。

“趙哥,能不能讓我S那個小賤婢,我還從來沒使過槍呢。”包租婆似乎忘了手上的疼痛,變得有點興奮。

趙哥正好不想染太多人命呢,順勢就把槍丟給了她,“你可別打歪了,就六顆子彈。”

包租婆興奮的渾身都在顫抖,笑的異常猙獰,這種報復的快感,讓她近乎癲狂,不過她的槍剛剛抬起瞄準陸雪,一支無聲的袖箭忽然間就從遠空射來,正正好好從她太陽穴肆虐過去,插在後面的牆上,而包租婆也直挺挺的倒在地上,雙目瞪的滾圓。

趙哥手夾着煙、懸停在半空,空氣在這一刻似乎都安靜了。

黃龍社衆成員一個個如同驚弓之鳥,饒是他們混跡江湖多年,也沒見過這麼詭異的一幕。

“誰?”

遠處,陸雪神情微微一鬆,“看來是陳先生您的私衛們到了,您回到金陵的消息,怎麼都是瞞不住的。”

她這句話說完,地面發出轟隆顫慄,砂礫瘋狂抖動,就像是百輛坦克碾壓過境,透過貧民窟爛樓細細密密的縫隙可以看到一道道漆黑如墨的身影正在填充周遭百丈區域。

黑龍衛,陳長生的私人衛隊,永久效忠龍帥個人,無關國家、無關立場、無關任何一切,絕對效忠。

三年前陳長生自主入獄後黑龍衛也銷聲匿跡,直到今天,他們又一次暴露在陽光之下,這一支僅僅不到千人的私人力量,曾經橫推了黑三角、鏖戰百支異國傭兵團,立下赫赫戰功,是陳長生手下最爲頂級的力量之一,裏面每一人,都千錘百煉,可稱兵王。

黑潮湧來,個個身披甲冑,手中抱着衝鋒槍,領頭那人頭戴黑龍角鋼盔,手臂上斜插着三副袖弩,剛剛那一箭顯然便是出自他手。

他迅速走到陳長生面前,半跪地面,一隻手橫在胸前黑龍鋼紋上,碰撞出悶沉的聲音,“黑龍來遲了。”

“我並不希望你們出現,會把你們推在風口浪尖。”

陳長生輕嘆一口氣,古井無波的臉上浮現一抹罕見的憂慮。

他此番回到都市中,不管是S人還是滅族,都違背了都市法律,他一人會承擔所有後果,不想拖累任何人更不希望與自己同生共死的戰士陷入泥沼中,他們每個人都身背榮譽,本可以驕傲自豪一生。

黑龍聞言,沉默不語,只是鋼盔中的眼神更加堅定。

“罷了,我先去處理別的事,黑龍,這裏交給你了。”

陳長生從來都不是婆婆媽媽的人,他帶着陸雪福伯快速離開此處。

走到很遠的地方,福伯終於忍不住了,幾次偷瞄了陳長生之後,開口道:“小少爺,剛剛那些人,你……”

“軍中八年,怎麼的也能混出點成績了不是?剛剛那些人都是我手下,沒有給陳家丟臉,如今也算光宗耀祖了。”陳長生解釋的模糊不清,但很多事,也確實不能告訴福伯。

福伯點點頭,老淚縱橫,“老爺,夫人,你們泉下有知,也能閉眼了。”

“對了,我妹妹小雅呢?她應該平安吧?”忽然陳長生腳步頓住了,至今也只知道父母遇難的消息,對於妹妹,他們卻是隻字未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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