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後果不堪設想

話沒說完就被周妍狠狠打斷:“我聽說吳總跟你有一段淵源呢,既然被時弋甩了也別把自己抬的太高!見好就收吧。”

楓亭三樓包廂。

南鳶無奈的翻了個白眼。

得,綁架被綁到自己公司是一種甚麼感覺。

她剛進包廂,裏面的菸酒氣味燻的她頭昏腦脹。

正對面的是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

這個女人她認識,是周家大小姐,周妍,也是顧祈安的未婚妻。

視線掃向另一邊,她心下一驚。

來人正是幾天前被她放了鴿子的吳震轅。

她被推着往前走了一步,呵呵的笑着:“周小姐?這麼大張旗鼓,有何貴幹?”

周妍惡狠狠的凝視着她,眼神快要把她身子刀出個洞來。

“南鳶,被時弋甩了就想方設法勾搭到我男人的頭上,你不想活了嗎?”

這話說的南鳶一怔。

直到看到甩出來她跟顧祈安那日被偷拍的照片這才明白。

原來這個周妍對自己的未婚夫那麼不放心。

周妍不是好惹的,她現在孤立無援,誰也惹不起。

更不能在這暴露自己是老闆的身份。

“你誤會了,那天我只是……”

話沒說完就被周妍狠狠打斷:“我聽說吳總跟你有一段淵源呢,既然被時弋甩了也別把自己抬的太高!見好就收吧。”

說罷她轉頭朝着吳震轅點了點頭,輕蔑的笑了笑,轉身徑直朝包廂門走去。

南鳶轉身想衝出去跟上週妍的步子,爲時已晚。

只聽到周妍對着她的手下安排:“吳總甚麼時候說玩夠了,你們甚麼時候開門。”

南鳶在原地愣了一瞬,緩緩地轉身看着後面肥頭大耳的男人。

她淺笑着佯裝鎮定走了過去,端起酒瓶給吳震轅的酒杯倒滿。

“吳總,那天的事真的該給你好好賠禮道歉,我這邊還沒找到機會,今天就在這兒相見了。”

吳震轅盯着她的臉一臉壞笑,她舉手投足十分大方,臉上掛着標誌的笑容。

對方藐視了一眼女人杯中的酒,根本不喫這一套。

“南大小姐,現在說這些有點晚了吧?那天晚上你死死不開門,不就是上了別人的牀嗎?一個**,在這裏跟我裝甚麼大方!”

吳震轅顯然沒有放下當天被放了鴿子這回事兒,他可是整個樓層挨個敲門,丟盡了面子。

南鳶一愣,想到那天晚上被抵在門上各種擺弄。

她臉色一紅,隨即直接攤牌。

“是又怎樣?那晚上房間裏的人,是時弋。”

本以爲對方聽到時弋的名字能被喝住,也就此罷休。

沒想到吳震轅大笑了起來。

“你在說甚麼笑話?你不過是個南家不受寵的女兒,時總還不是甩了你?今天周小姐能讓我來,就證明時總根本不會管你!”

南鳶心下一驚,滿臉肥油的男人即刻撲了上來,拽住她的雙臂。

“寶兒,你今天伺候好我,你家一直愁的事我來投錢!我想試試時弋上過的女人是甚麼滋味,我饞你很長時間了!”

南鳶皺着眉起身連連後退,污言穢語入耳,她沒想到吳震轅現在這麼瘋。

“吳總!請自重!那天我去找你是家裏的安排,我就是想說不用投資了,沒想到你誤會了。”

南鳶圍着桌子連連後退,面色緊張。

“別裝清高了,快來哥哥懷裏~小美人!”

吳震轅不依不饒的上前,一副喫定她的樣子。

這是她的地盤,她自然吃不了虧。

每個包廂都有一個緊急呼救按鈕,爲的是怕陪酒的員工們受欺負,這件事只有老闆和員工們知道。

可是她不想因爲這塊蠢貨讓全宴城的人都知道她是楓亭的老闆。

南家本就是吸血鬼,恨不得把她榨乾,現在還不合適。

南鳶看着撲過來的男人十分噁心,她已經退到了牆角。

吳震轅上手就要扯她的衣服,南鳶甩手啪的一耳光甩到了男人的臉上,眼神冷靜不屑。

“你他孃的敢打老子!老子乾死你個臭婊子!”

吳震轅直接上手已經扯上了南鳶的裙子,南鳶身後的手已經放在按鈕上——

她不能因爲身份折在這個蠢貨手裏。

砰!

南鳶身後的手一抖,她還沒按下去,門砰的被踹開,看清男人的身影后,她心下一驚。

她眼神狡黠,順勢往後一倒。

吳震轅整個人撲過來貼在她的身上,她心底泛着噁心看向門口。

吳震轅也因爲突然的聲音轉過頭去。

還沒來得及反應,哐的就是一拳,吳震轅被拎起來打蒙在地。

南鳶眼底驚恐,髮絲凌亂,整個人像只受驚的兔子。

“南鳶?”

他蹲下身喊了一聲。

南鳶抬眼撞進他擔憂的眸子,愣了一瞬,放下心來的同時委屈湧上心頭,擁住了男人。

怒氣衝衝的男人脫下外套蓋在她身上將她撈起來。

一旁的江明轉過頭去。

“時……先生我……都是周妍的安排啊……”

趴在地上的人看清來人後秒慫,瞬間開口求饒,剛剛那一拳已經打的他鼻青臉腫。

男人周深散發的怒氣快要將所有的人淹沒,感覺到懷裏的人在發抖,他更氣不打一處來。

“我的女人,你也敢動?”

“哪隻手碰的剁哪隻手,兩隻手一起碰的剁兩隻手,給我,往死裏打!”

吳震轅抬頭看向時弋的眼,那裏帶着想S人的狠厲。

他滾了滾喉結,從嗓子中湧出兩句話。

江明義憤填膺,給了一個懂了的眼神。

男人橫抱着南鳶走出包廂,到門口時南鳶衝着趴在地上的吳震轅眨了眨眼,嘴型:“活該。”

無盡的哀嚎被淹沒在這個包廂裏。

她抬眼,看到了男人清晰的下頜線,前所未有的安全感,讓她心中一暖。

她在他懷裏喃喃:“時先生……別出人命。”

她可不想在自己的地盤鬧出血案。

男人的眉頭越皺越緊,火氣一點都沒有減弱。

直到南鳶被甩到一張大牀上,男人俯身趴下來捏住她的肩膀,她才清醒過來。

“我又沒有跟你說過!不讓你來這種地方!”

男人眼裏閃着陰冷,好像一頭被激怒的獅子,徹底散發了獸性。

今天如果不是來這談生意聽到周家下人議論,他要是不能及時趕到。

後果不堪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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