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2章

吐黑血?

“我要的東西準備好了嗎?”陳東問。

趙德發點頭如搗蒜,“當然,陳先生的交代,我們不敢怠慢。”

“好,那你把地址發我,我一會就過去。”陳東說完剛要掛電話,那邊卻急切的說道。

“哎喲,陳先生,我哪敢讓您親自過來啊,南山別墅是吧?我馬上讓人過去接您!”

陳東簡單收拾了兩套衣服,揹着揹包就下了樓。

夏清雨跟着他走到門口,忽的陳東轉身,看着她,“錢那些我都不需要,請你把戒指還我,那是隻能給陳家兒媳的東西!”

“好!”

夏清雨取下戒指,遞到了陳東手裏。

“夏大小姐,祝你功成名就賺得盆滿鉢滿,同時,也祝你幸福。往後你我,再無瓜葛!”

緊握戒指,陳東神情變得冷漠,轉身便走。

看着陳東的背影,夏清雨心中一陣刺痛。

雖是她提的離婚,可真看着陳東走了,她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反而覺得有甚麼重要的東西在慢慢消失......

“等等,陳東,你給我站住!”

陳東剛踏出別墅大門,身後便響起王翠芬難聽刺耳的喊聲。

“強子,快抓住他,我拍賣會上拍的那套翡翠項鍊不見了,肯定是他拿了!”

王翠芬在大喊等等的時候,其實陳東就已經停住了腳。

聽到她這麼說,陳東當即臉色黑沉,眼神冷冽。

夏強跑上前,想要去抓陳東的胳膊,被陳東閃身躲開,“甚麼翡翠項鍊,我沒拿!”

夏強和王翠芬根本不信。

“你放屁,你肯定趁收東西的時候去我屋裏把項鍊藏在你包裏了,趕緊交出來,不然我就報警把你送到局子裏去!”

作勢,王翠芬就要去奪陳東背上的包。

和夏清雨結婚三年,王翠芬對陳東不是諷刺就是唾罵,看在夏清雨的份上,陳東從未理會過她。

現在,他已經和夏清雨離婚了,這老女人居然還想污衊他?

他順勢將揹包一甩,王翠芬慣性一拉扯,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哎喲喂,我的屁股......”

“陳東,你幹甚麼!”見王翠芬摔倒,夏清雨怒吼了一句,上前將人扶了起來。

“好你個陳東,你居然敢打我媽,老子今天非要讓你爬着離開夏家!”夏強掄起棒球棍,又想去打陳東。

“強子!”

夏清雨呵斥住夏強,站起身看着陳東,“我相信你沒拿,可你也不該推我媽呀,她這把年紀,哪禁得住你一個大男人推搡。”

陳東無奈吐了一口氣,“是她搶我包,我護自己的東西也有錯?”

“不是,我......”

夏清雨想解釋,話還未說完,就被王翠芬打斷。

“清雨,你跟他廢甚麼話啊,讓他把包交出來,項鍊肯定在他包裏,不然他爲甚麼不敢把包交出來,肯定是做賊心虛!”

“就是就是,肯定在他包裏!”

王翠芬和夏強一唱一和,把偷盜的罪名直接給陳東安得死死的。

夏清雨蹙眉,難得替陳東說了句公道話:“媽,要不你再回房間好好找找,他應該不會拿你的項鍊。”

兩百萬現金和房子車子陳東都沒要,區區十來萬的項鍊,他又怎麼可能拿呢?

“你這丫頭,我是你親媽,你連我都信,去信一個窩囊廢?我看他就是因爲和你離婚心有不甘,你房間裏那些名貴的首飾項鍊,指不定也被他順包裏去了!”

王翠芬的無理夏清雨很清楚,她雖然相信陳東,可還是左右爲難。

若是不搜一搜陳東的包,恐怕王翠芬不會作罷。

“陳東,要不然,你就把包打開,讓我媽看一眼?”

陳東被氣笑了,“你也認爲,我偷了她的項鍊?”

“既然你堅信你沒拿,那你打開包給她看一下又沒有甚麼損失!”夏清雨這樣做,完全是想安撫住王翠芬。

可她卻完全沒有顧及陳東的感受。

沒有甚麼損失?

“夏清雨,你可以不信我,但也別想踐踏我的尊嚴!”

夏清雨眉頭微蹙,她好像確實有點過分了。

“尊嚴?我呸,你一個窩囊廢有個屁的尊嚴,我看你就是心裏有鬼,你要是沒偷項鍊,怎麼不敢把包給我們搜!”

“若我就不給你們搜呢?”陳東陰冷說道。

“不給是吧?行,老子廢了你!”

說罷,夏強再次掄起了棒球棍。

夏清雨本想阻止,可她還來不及,就看到夏強還沒能近到陳東的身,就被陳東一腳踹飛。

王翠芬愣了一瞬,立馬就暴跳如雷。

“好你個窩囊廢,你居然敢打我兒子,我跟你拼了!”王翠芬像瘋了一樣衝向陳東,然而陳東一個眼神,就將她嚇退。

“清雨,這是怎麼了?”

這時,一名西裝革履,鼻樑上掛着一副眼鏡,看上去斯斯文文的男人,帶着兩個保鏢出現了。

看到他,王翠芬就像是見到了救星,趕忙上前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告起了狀來。

“錢少爺,你來得正好,陳東這個窩囊廢,他不甘心跟我女兒離婚,不僅偷了我的翡翠項鍊,還把強子給打了,剛剛還要打我,錢少爺,你快讓你的保鏢替我好好教訓教訓他。”

男人就是最近和夏清雨走得很近的錢少爺,叫錢鑫。

“還有這事?”他瞥了陳東一眼,霸佔自己的女神三年,他早就想痛揍陳東一頓了。

可夏清雨在場,貿然揍陳東,只會給女神留下不好的印象。

走到夏清雨身邊,錢鑫討好問道:“清雨,要不要教訓他,你一句話的事!”

原本夏清雨是相信陳東沒有拿項鍊的,可他如此抗拒搜包,剛剛踹飛夏強那一腳,徹底將她對他的信任給踹沒了。

“陳東,要麼你就讓我媽搜包,要麼你就給強子道歉,你選吧!”

選?

陳東覺得好笑,這就是他捧在手心呵護了三年的女人?

“我若都不選呢?”他又沒錯,憑甚麼非要二選一?

“陳東,你何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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