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二章

離婚

在她第三次故意在我面前陰陽怪氣之時,我當着全班同學的面對她勾勾手指,故作神祕地對她說道:“其實我有個辦法能讓江憶之也給你輔導功課。”

她一臉期待地將頭靠了過來,我邪魅一笑,在她耳邊輕輕說:

“我給你發一張我最美的照片,你去H國對着整一下,變得和我一樣漂亮,這樣江憶之不就給你輔導了嗎?“

樑子就此結下了。

她一臉假笑地在我面前站住:“呦,這不是沈大小姐嗎?回國這麼久了,怎麼也不來找我們聚會?”

我喝了一口果汁,睨她一眼:“我和你很熟嗎?爲甚麼要和你聚聚?”

她臉上的假笑瞬間維持不下去了,她打量我一番後視線落在了我的手上。

“呦,沈小姐這是傍上了哪個金主?捨得給你買這麼貴的戒指?”

狗改不了喫屎,宋文悠改不了陰陽怪氣地說話。

我好笑道:“怎麼就不能是我自己買送給自己的?”

聽了我這話,她卻大笑起來:

“聽說沈家現在已經是穹弩之末了,你怎麼可能還有閒錢去買戒指?”

她是怎麼知道我家公司出問題的?

按理說這是商業機密,只有比我家公司更大的企業纔有可能得知這件事,比如江家。

但宋家地家底遠比不上我們家,按理說她不應該知道纔對。

除非……

我剛想問個清楚,便被突然回來的江憶之打斷了。

“你們在聊甚麼?”

他的語氣裏竟有一絲慌張。

看到宋文悠癡迷地看着江憶之的表情,我在心裏大大翻了個白眼,這宋文悠沒有別的有點,癡心倒是真的。

我心中頓時玩心四起,將剛纔發現的那絲不對都拋在了腦後。

我對着江憶之綻出一個大大的笑容,直接上去挽住了他的胳膊,甜甜地開口:

“老公,宋小姐在問我被誰包養了呢?”

我說完我自己身上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江憶之挑眉,顯然他被我的做法給愉悅到了。

果然男人都喜歡綠茶。

“你們……你們現在到底是甚麼關係?”

看着宋文悠瞪大了的眼睛,我抱緊了江憶之的手臂,繼續用噁心地腔調說道:

“老公,你快說句話啊。你快告訴宋小姐我們是領了證的合法夫妻啊。”

我挑釁地看向宋文悠,看着她類似於塌房了的表情,我在心中暗叫太爽了。

可下一刻江憶之地話卻向一盆冷水從我頭上潑下來:

“宋小姐,你先等一下,我回頭和你解釋。梨初,現在太晚了,我讓司機送你回去。”

我不可置信地看向他,沒想到他竟避開了這個話題。

宋文悠立馬綻出了一個微笑,她殷勤地看向江憶之:

“好的呢,江總,我在這裏等你的解釋哦。”

隨後她又像看小丑似的看着我:

“沈小姐,在我們這個圈子裏,結婚只是個名頭而已,你別太當回事了。”

我還沉浸於剛纔的震驚之中沒反應過來,就被江憶之連拖帶拽的拉了出去。

出了門,晚風迎面吹來,才讓我清醒了一些。

我甩開了他拽着我的手:

“江憶之,你甚麼意思?”

“梨初,你給我點時間,我回頭和你解釋。”

“又是解釋?你一會和這個解釋,一會和那個解釋,你解釋得清嗎?你甚麼時候和宋文悠關係這麼好了?還當着她的面打我的臉?”

他一言不發地將我塞進了車裏,讓司機送我回家。

呵,我沈初梨朝他低過一次頭,真當我是受人擺佈之人?

我回家換了一條性感的吊帶裙,摘了手上的戒指,撥通了一個電話。

“許思婉,快給姐找幾個帥哥來,要超貴的那種,刷江憶之的卡,他有錢。”

“收到!沈大小姐您就好好等着,一定包君滿意!”

我覺得宋文悠狗嘴裏雖然沒吐出過象牙來,但她今天晚上倒是有一句話說對了。

在這個圈子裏,結婚就是一個名頭罷了,並不是甚麼大不了的事。

既然他江憶之能讓我在別的女人面前落了面子,那我也能和別的男人尋歡作樂給他戴個綠帽子。

包間的門被踹開的時候,我正摟着一個小白臉看其他的男模跳舞。

我淡淡瞥了一眼站在門口滿身戾氣的江憶之,又把臉轉向了眼前的燈紅酒綠。

江憶之走到我面前,眼神陰翳,渾身透露着不悅。

我一絲目光都沒分給他,繼續拉着身側的小白臉小聲地說這話。

他彎腰拉我:“沈梨初,和我回家!”

我甩開他:“不回!沒看姐正玩的開心着呢?回甚麼家?”

我旁邊的那個小白臉適時地抱住了我的胳膊:

“姐姐,哥哥怎麼這麼粗暴啊?不像我,只會心疼姐姐。”

我笑着摸摸他的臉:“還是弟弟乖。”

江憶之臉更黑了,他吼道:

“滾!都給我滾出去!”

包間裏的音樂戛然而止,許思婉朝那幾個男模使了個眼色,他們幾個才依依不捨地離開了。

我依然保持着剛纔的姿勢坐着,不看他一眼。

他的臉色沉了下來,直接彎腰來抱我,將我扛在了他的肩頭向外走去。

“江憶之你這個混蛋快放我下來!”我用力拍打他,他絲毫不鬆手。

我向身後的許思婉求救,自江憶之進來她就像烏龜一樣縮了起來,看到我的眼神,她一臉爲難地聳了聳肩。

到家後,江憶之直接將我摔在了牀上。

我想爬起來的時候,他直接附身壓了上來。

他邊親我邊發瘋似的撕扯我的裙子:

“沈初梨,你出息了啊,花我的錢去找男人?才結婚幾天你就這麼耐不住寂寞了?”

我推他,咬他,他也不爲所動。

最後我妥協,便也抱着他的脖子回吻他。

打不過就加入,誰怕誰。

我翻身把他按在了身下,開始扯他的衣服。

他眼中閃過一絲詫異,隨後露出了滿意的微笑,配合地褪去了衣服。

……

這場賭氣似的大戰直至凌晨才拉下帷幕。

江憶之將我抱去浴室清洗好後放在牀上,迷迷糊糊之間,我好像聽他嘟囔了一句甚麼“爲愛當鴨”,隨後我便沉沉睡去了。

第二日醒來之後,江憶之已經不在家了,我看了眼我的手,不知道甚麼時候江憶之又將戒指戴在了我的手上。

他也把我的微信給加了回來,我一打開便看到他給我的留言。

【梨初,你不要多想,再給我點時間,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令你滿意的解釋】

我笑笑關了手機,好啊,那我就等着你的解釋。

但江憶之的解釋我還沒等到,就等來了宋文悠發給我的一條錄音。

整條錄音不過五分鐘,裏面提及的內容卻讓我如墜冰窟。

聽完之後,我撥通了許思婉的電話,我艱難地開口:

“你們是不是都知道江憶之在高考之後要同我表白的事?“

對面猶豫半晌纔出聲:“是。”

從許思婉的口中我知道了我出國的那一晚發生的所有事情。

那天高考結束後,江憶之邀請了我們全班所有同學,想要當衆給我表白,在給我打了幾個電話都沒接之後,他才從我父母那裏知道了我已經坐上了出國的飛機。

他當場就摔了手機。

後來到場的所有人都心照不宣地將這件事深埋心底,沒人想去觸江大少爺的黴頭。

“梨初,這你可不能怪我沒告訴你,你不知道當時的江憶之有多可怕。你也知道,江大少爺他最愛惜面子,因爲你的不辭而別讓他在這麼多人的面前出了醜,誰還敢提這件事啊?”

是啊,江憶之他可是最愛面子的人了。

在高中的一次籃球比賽中,隔壁班的一個男生爲了贏故意踩掉了江憶之的鞋子,讓他丟了臉。

雖然那場比賽最後還是我們班贏了,但江憶之一連幾天都去隔壁班門口堵那個男生,直至最後那個男生當着全校的面向他道了歉纔算結束。

而因爲我,他在全班所有人面前丟了面子,他怎麼可能會原諒我。

所以他當初得知我出國會那麼憤怒。

所以他在公司樓下見到我的時候有種意料之中的神情。

所以他見我和宋文悠說話那麼慌張。

因爲這一切都是他和宋文悠一起策劃的,這場婚姻就是他爲我織的一張網,都是爲了報復我。

我家公司出的問題也是他們動的手腳,他就是在等着我去求他。

錄音的最後是宋文悠問:

“那你會和她離婚嗎?”

江憶之冷冷地答道:

“不然呢?難道我還會和一個騙子長相廝守不成?”

這聲音好冷啊,冷得我渾身發抖。

我想起了和江憶之領證前的那個晚上。

我媽語重心長地告訴我:

“初初啊,我們當初讓你去找他,並不代表我們沈家是賣女求榮的人,若是你不願意嫁給他,這公司不要也罷。”

我笑着抱住了媽媽,滿心歡喜地答道:

“媽媽,其實我是願意的,我喜歡他,在高中時就喜歡他了。”

呵,喜歡?

到頭來就是一場笑話。

我捏緊了手中那張報告單,深深看了一眼之後便把它撕的粉碎,扔進了垃圾桶。

抹去臉上的眼淚後,拿起手機給江憶之發了一條信息:

“江憶之,我們離婚吧。”

發完這條信息,我便把手機關了機扔進包裏。

我到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直奔醫院。

當我躺在冰冷的手術檯上時,心中的恐懼才蔓延全身。

我從手術室出去的時候,渾身都在發抖。

突然一個身影衝了過來,我抬頭,是江憶之。

他滿臉驚慌,臉色發白,頭髮凌亂,雙手握緊我的肩頭,微微顫抖,眼底似乎要噴出烈火來:

“孩子呢?我問你,孩子呢?”

“流了。”

我面無表情地看着他,嘲諷道:

“江憶之,你不是就想報復我嗎?現在婚也結了,孩子也流了,我現在這麼狼狽,你滿意了嗎?能和我離婚了嗎?能放過我了嗎?”

我拔下手上的戒指扔到他面前,眼淚不自覺地流下來,自我記事起,我就沒在外人面前流過淚了。

我以前也是一身傲骨,頭昂的像白天鵝一樣,我何時如此狼狽過。

他放開我,轉身一拳錘在了牆上,白色的牆上瞬間有了血跡。

他頭也沒抬,語氣中充滿了絕望:

“原來你就是這麼想我的是嗎?在你心裏我做的一切都是爲了報復你是吧,沈梨初,你沒有心。”

他把頭轉向我,眼圈發紅:“既然這樣,就如你所願好了。離婚,明天民政局門口見吧。”

他說完這句話便轉頭向前走去,我看着他的背影,想邁步向前,腿一軟就向下跌去。

我在心中默默懺悔:寶貝,對不起,可能是老天都不想留下你。

在倒下去地那一刻我看到江憶之轉了頭,他一臉擔憂的向我跑過來。

“沈梨初!”

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後我便失去了意識。

醒來時抬眼便是醫院千年不變的白色天花板,我媽坐在旁邊拉着我的手。

我抬眼看了一眼四周,沒有看到那個身影。

媽媽看了一眼我的表情,心下了然,她向我解釋道:

“憶之說出去處理一點事情,很快就會回來。所以你和他之間到底發甚麼了?那孩子都被你氣哭了。”

他哭了?

江憶之哭了?

他在哭甚麼?

他怎麼好意思哭的?

媽媽擔心地看着我,我想了一下還是開口告訴她真相:

“沒甚麼,媽媽,我想和他離婚了,公司的事我可能幫不上甚麼忙了。”

媽媽摸了摸我的頭,心疼的說:

“沒事的,就算公司沒了,我們沈家養你們娘倆還是養的起的。”

我驚訝地抬頭,沒想到孩子還在。

我原本是預約了人流手術,但我躺上手術檯的那刻便後悔了,我逃也似的離開了手術室。

但我以爲在我暈倒摔下去時給折騰沒了,沒想到小傢伙還挺頑強。

隨及又感到一絲落寞,我撫摸着肚子黯然神傷道:

“寶寶,對不起,讓你一出生就沒了父親。”

“沈梨初,你又在和我閨女亂說甚麼呢?我還沒死呢。“

江憶之拎着一包水果推開了病房的門,表情看起來像一個怨婦。

我將頭扭過去,不理他。

他將我媽支了出去,坐在了我旁邊,挑眉問我:

“沈梨初,你不會是想帶球跑吧?”

“……”

我嘲諷地問道:“江總是來和我籤離婚協議的嗎?“

他把我的頭板過來:

“沈梨初你就是一個大騙子,五年前騙我就算了,現在還騙我,我還真以爲孩子沒了,那一刻我以爲我們真的完了。”

我冷笑:“怎麼孩子沒了你不滿意嗎?你不就是爲了報復我嗎?“

“沈梨初你可真是越來越笨了,真是別人或甚麼你信甚麼。我要報復你需要等這麼多年嗎?”

我還想反駁,他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然後掏出手機翻了翻遞給我。

手機頁面上是一則剛發沒幾分鐘的新聞:

【宋氏集團宣佈破產,被江氏集團收購】

我震驚地看向他:“你乾的?”

江憶之點點頭,不置可否,隨後他慵懶地向後一靠,看着我,眉眼微翹:

“我一直出賣色相跟宋文悠周旋,就爲了找到機會給你報仇。可你這個豬腦子人家一挑撥你就站不住了,一點都不相信你老公。”

我不禁懊惱,對啊,江憶之要報復我哪用這麼麻煩?

真是一孕傻三年。

我雖心中懊惱,但我嘴上還是不饒人:

“那你爲甚麼不告訴我?就讓我像個傻子似的矇在鼓裏?”

“不告訴你呢,有兩個原因,一呢,是爲了給你驚喜。二呢,不就怕你在宋文悠面前露餡,導致她不信任我。”

“驚嚇還差不多,孩子差點都要被你嚇沒了,還驚喜呢。”

我朝他翻了個白眼,懶得理他了。

他溫柔地摸了摸我的頭,哄我說:

“別生氣了,作爲補償,我把宋家公司記在你的名下怎麼樣?”

我笑着打趣他:“江大少爺出手可真是闊綽,一送就是一家公司。”

他輕嗤道:“這一點比不上沈大小姐,三千萬的鑽戒說扔就扔。”

我閉上了嘴,我從沒在他嘴裏討得過好處。

他拉過我的手,從口袋裏掏出被我扔了的鑽戒又給我帶上,囑咐道:

“再一再二不再三,可不許再摘第三次了。”

我乖巧地點了點頭,金主爸爸說的話最大。

我在醫院住了兩天之後,江憶之便把我接回家去了。

他好喫好喝地供着我,生怕我出現一絲閃失,不到一月,我的臉就圓潤了一圈。

下第一場雪的時候,我的肚子已經圓滾滾的了。

江憶之攬着我坐在落地窗前看雪的時候,我突發奇想地問他:

“你甚麼時候開始喜歡我的?”

“見你第一面吧。”

“那麼早啊。”

“是啊,一見初初誤終身啊。”

“江憶之,你甚麼意思?你是說我耽誤你了唄?”

“錯了錯了,是一見初初旺終身。”

“這還差不多。”

番外一——領證風波

當我趕到民政局的時候,江憶之正靠在門口的一棵梧桐樹下等我,待我走近看見他的造型時,我不禁覺得好笑。

他今日穿了一身正式的黑色西裝,裏面是白襯衫,還帶了一個藍色的蝴蝶結領結,一向留在額前的劉海今日也梳了上去,看着那有些發亮的頭髮,絕對沒少噴發膠。

不過看着倒是成熟了不少。

他看了眼我的裝扮,皺眉道:“你就穿這身來跟我結婚嗎?”

我低頭看了眼自己,衛衣牛仔褲,爲了喜慶我還專門挑了一件紅色的衛衣。

“有甚麼問題嗎?“

他直接拉了我的手臂把我塞進車裏,啓動車子遠離了民政局。

“這是去哪?”

“帶你去買衣服。”

“……”

我還想反駁,他說他絕不允許和他一起出現在結婚證上的女人穿的這麼隨便,我只能訕訕地閉上了嘴。

江大少爺一直都是這麼龜毛,是我疏忽了。

當我們折騰好再次趕到民政局的時候,已經有人在排隊了,我倆便也跟着過去排隊。

“先生,小姐,你們是不是排錯隊了,辦理離婚手續的在那個窗口。”

一個穿紅馬甲的志願者過來提醒我們。

其實也不能怪人家誤會,江憶之因爲我的裝扮問題一直黑着個臉,任誰看了都不像是來結婚的。

聽完了志願者小姑娘的一番話後他臉更黑了一點,我想在他發火前解釋清楚,就在我開口之前他一把摟過了我的頭,在我脣上印上一吻。

隨後挑釁地看向小姑娘:“你現在還覺得我們排錯隊了嗎?”

最後這場誤會以小姑娘的道歉告終,小姑娘在走之前還被江憶之逼着祝我們百年好合早生貴子。

真是幼稚死了。

番外二——江憶之

其實我第一次見到沈大小姐比她知道的要早很多。

那是在我和父母一起參加的一個聚會上。

那時我正在讀初二,我並不喜歡這種聚會,我覺得那都是大人們之間相互的商業互誇罷了。

所以我到了那裏就坐在了角落裏的沙發上,端了一杯飲料坐在那裏喝。

我就是在那時候注意到沈大小姐的。

當時她扎着一個丸子頭,穿着公主裙,看起來是十分優雅。

可是她在看到桌子上的甜點之後,兩眼放光,然後開始狼吞虎嚥,像是換了一個人。

我就坐在那裏,看着她吃了好多,當時我想這麼瘦的一個女孩子怎麼會這麼能喫啊。

喫到最後的時候,她臉上沾上了奶油都不知道,像個花貓一樣,真是有趣。

當時她喫飽了之後,便跑開了,我過去拿了一塊嚐了一口,太甜了,一點也不好喫。

那次宴會之後,我便再也沒見到過她。

我再次見到她就是高一了,這時候的沈梨初比以前更漂亮了。

但沈大小姐很高冷,開學一個月他都沒和我這個大帥哥說過一句話。

我便悄悄找了老師把我的座位調到了她後面,但她還是對我愛答不理的。

終於在一次月考後讓我抓住了機會,我便藉着補習的藉口拉近了與沈大小姐的距離。

可就在我準備畢業後和她表白的時候,她卻一聲不吭地出了國,真是氣死我了。

我等了五年,黃花菜都涼了的時候,沈大小姐終於回來了,可她回來三個月都沒想要和我聯繫。

所以在我得知宋家對沈家的公司動手腳的時候悄悄地加了一把火,就爲了逼着沈大小姐來找我。

最後我也如願地用婚姻將沈大小姐留在了我身邊。

雖然中間也出了一些意外,比如同高中時一樣討厭、一樣愚蠢的宋文悠。

宋家竟然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對沈大小姐的公司動手,真當我是死的嗎?

不過也因爲她沈大小姐才能主動來找我,但這並不是她去沈大小姐面前挑撥我們關係的理由。

不過還好沈大小姐寬宏大量,最終原諒了我。

真不愧是讓我一見鍾情的女人,真是有魅力。

番外三——江言禮

在暮春來臨的時候,沈梨初誕下了一個男孩。

江憶之對此非常不滿意,他強烈表示他想要一個長得像沈梨初的女兒,而不是縮小版的他。

沈梨初只能用白眼來表示她的無語。

江憶之因爲不悅,遲遲不肯給兒子起名,最後還是沈梨初出馬取了江言禮這個名字。

每次江憶之給小言禮餵奶粉時都會點點他的鼻子告誡他:

“你要記住,你這可是子貧母貴,以後你要是敢欺負你媽媽,我打斷你的腿。”

每次這個時候小言禮都會吐個奶泡,以此來表示他對父親的不滿。

後來小言禮學會說話了,他將“媽媽、爺爺、奶奶、外公、外婆”都叫了個遍,就是遲遲不肯叫“爸爸”。

看着江憶之一臉怨言,沈梨初幸災樂禍地嘲笑:

“江大少爺,遭報應了吧,言禮可真是和你一樣小氣。”

她話音剛落,江憶之就一臉壞笑地將她按到牀上:

“那我就在努力努力,你再給我生個和你一樣大氣的小棉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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