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殺雞儆猴

“二楞,下去。”喬雲山皺了皺眉說道。

“父親,你在洛城好歹也算是名流大家,這傢伙算甚麼?他沒資格。”

喬二楞一說完,揮了揮手,一瞬間從大廳四個角落裏面竄出數十人把夏添給團團圍住。

夏添抬起頭看了一眼,他很煩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人。

所以,一拍桌子,一根筷子朝着橋二愣呼嘯而去。

說時遲那時快,眼看這根筷子就要插進橋二愣的嘴巴,卻被一隻手給抓住了。

橋二愣驚魂未定。

抓筷子的人手把手背在背後,忍不住哆嗦顫抖,甚至還有絲絲鮮血從指縫中冒出來。

“敢嚇唬本少爺,給我……”

話還沒說完,喬雲山就對着橋二愣一聲呵斥。“閉嘴!”

隨後喬雲山看了看剛剛出手的人,那人對着他搖了搖頭。

“現在可以談了?”夏添依舊好像甚麼事情都沒發生一樣。

“你要談甚麼?”喬雲山皺了皺眉。

“喬詩雨怎麼死的?”

喬雲山:“……”

衆人:“……”

喬詩雨,原本洛城頂尖的人物,但是卻在五年前消香玉損。

對於這件事,喬家好像甚麼都沒發生一樣,冷漠,甚至還立馬劃清界限。

“和我們喬家沒關係。”喬雲山毫無猶豫的開口說道。

“我問的是怎麼死的,沒有問是不是你們喬家乾的。”

喬雲山心裏咯噔一下,知道自己失言了。

按理來說,喬雲山,喬家的主事人,沒必要這麼唯唯諾諾,但是無端冒出來的一個就讓他如在火上烤一樣。

“得知自己不是喬家血脈,跳樓自S了。”喬雲山猶豫了一下開口說道。

“好,暫且下此定論,但是,我聽說,你們喬家在她出殯的天,說她不是你喬家血脈?”

“她的確不是我喬家血脈。”這一下喬雲山沒有猶豫直接說道。

“孩子呢?”夏添問這句話的時候,氣氛突然冷了下來。

“孩子?甚麼孩子?”喬雲山一臉疑惑。

“你們記着,我現在不S你們,不是因爲沒證據,而是留着你們的狗命還有點用處。”夏添突然說道。

在涉及孩子的時候,他終究還是沒能保持一貫的形象。

“你誰啊,喬伯父讓着你,真以爲我們不敢動你,喬詩雨那個賤人,死了就死了,有甚麼大不了的。”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響了起來。

王家,王申。

之前沒在他沒在這裏,自然不知道發生了甚麼,中途進來看到夏添咄咄逼人,王家和喬家同氣連枝,自然會說上幾句。

可是也正是這幾句,結束了他悲慘的一生。

“給你三秒鐘道歉。不道歉,我送你上路。”夏添咻的一下站了起來,盯着王申說道。

喬雲山:“……”

王申:“……”

王申也算是見過大場面的人,自然不會被夏添幾句話就給唬的團團轉。

但是夏添那雙深寒的眼神,讓他頭皮發麻。

其實這時候喬雲山也感受到了一絲寒意,但是卻沒有多說甚麼,想用王申來試試夏添的分量。

就在王申剛想開口說話的時候,夏添動了。

“時間到了。”

夏添的話剛說完不知道哪裏飛來一個玻璃碎片,劃過了王申的喉嚨。

談談的說道:“叫人來收屍!”

王申雙手捂住脖子,他做夢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因爲一句話送命,他也沒想到這個人竟然真的敢S他。

剎那之間,所有人都蒙了。

“王家王申死了?”

“他竟然真的把王申S了。”

站在王申旁邊的喬雲山,看到這一步,險些栽倒在地。

此時他的後背早就佈滿了一層密密的冷汗。

“他想S我輕而易舉,但是他沒有,這……”

喬雲山眯起眼睛,目光怨毒的看着夏添。

“你不用這麼看着我,我回來之前本是想將你們直接S死了省事。”

夏添整理了一下衣襟,漫不經心的說道。

“但是,我後悔了,就這麼將你S了是不是太仁慈了?喬詩雨爲你們喬家付出那麼多,死了還被人罵野丫頭,這話別人說得,但是你喬家,說不得。”

俗話說,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一乾二淨的死去遠沒有惶惶不可終日來的使人費神。

但是作爲喬家掌門人,也絕不會坐以待斃。

強龍不壓地頭蛇。

現在的喬氏再怎麼說也是洛城名門之一,加上這些年與其他家族交好,喬氏在洛城也算是有着舉足輕重的地位。

雖然先前夏添的S伐果斷讓他有些措手不及,但是細想下來,喬氏還真不怕。

“既然你想爲那個野丫頭討個公道,拿我喬家就奉陪到底。”

喬雲山甩了甩手,又恢復之前的平靜。

此時橋二愣原本早就被嚇破了膽,看到父親這麼說話,自然是底氣十足。

“在洛城,咋們喬家怎麼也算是大戶人家了,隨便來一隻阿貓阿狗就嚷嚷着,簡直可笑至極。”

橋二愣壯着膽子上前一步倨傲的說道。

喬雲山沒有搭理他,但是轉頭看了一眼四周,目光如炬“今天的事情誰敢是傳出去,我滅他滿門。”

畢竟喬氏可不想真的把當年的事情呈現在世人面前。

所以才做出封鎖消息,將局勢控制在一定的範圍內。

“送客!”

此時的喬氏自然沒心思在把這個慶功宴辦下去,也不想讓這些人猜測更多。

揮了揮手,其餘的人也不敢多做久留,急忙回到自己的房間,要不是在海上,這些人巴不得直接回家。

雖然喬家經歷了今夜的事情,但是喬家依舊是洛城那個高不可攀的喬家。

姜月跟着一衆朋友走到甲板上。冷不丁的寒風使得衆人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姜月,你說這些年夏添到底經歷了甚麼?”

姜月輕微了搖了搖頭。

五年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姜月自然是無法知道夏添經歷了甚麼。

五年前他還是一個愛笑的大男孩,就和他的名字一樣,夏添,夏天。

五年之後,他回來了,縱然是有着夏添的名字,都能讓人感受到徹骨的寒意。

之前喬詩雨的死,姜月對於夏添還有些耿耿於懷,但是到今天,經歷了先前的一幕,心裏的那點疙瘩,早就煙消雲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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