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摘掉戀愛腦

  甚麼跟甚麼?

  誰是種馬?

  望着蘇酒如同發怒的獅子似的仇視,顧謹言心中格外不爽,他說爲甚麼蘇酒會拒絕自己的邀請,感情是有男人來接。

  就算他們的婚姻名不副實,但他也不願意看到自己頭頂大草原,並且他名義上的妻子,一個溫柔賢惠連個脾氣都沒有的人,現在竟然爲了另一個男人朝自己惡語相向。

  顧謹言微微眯眸,目光如冰刃般打量着秦然。

  與此同時,秦然也毫不避諱的打量着他。

  二人時間波濤暗湧,對視間,彷彿有火光在流轉。

  顧謹言勾脣冷笑,“就算是提前找下家,也該找個好的,蘇酒,你的眼光甚麼時候變得這麼差了?”

  秦然不甘示弱,“好與不好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人,會不會對她好,愛不愛她。”

  呵?對她好?愛她?

  顧謹言面色冷沉。

  他看向蘇酒,脣角微勾,笑容令人發寒,“蘇酒,原來這就是你的把戲。”

  “裝了五年,現在裝不下去了?說甚麼讓我放過蘇家,都不過是你的藉口,現在終於露出你的真面目了?”

  這樣的話她都聽夠了,五年前蘇氏集團資金緊張,奶奶希望她回國,她得知要嫁給顧謹言,知道顧謹言喜歡賢妻良母,圈子簡單的女孩兒,她放棄所有義無反顧的嫁給他。

  新婚夜,顧謹言一句‘蘇家賣女求榮,你也配擔得起顧夫人’被打入冷宮五年,這五年,無論她做的有多好,多得顧家喜歡,都沒能讓他改觀。

  現在,要離婚了,他依舊還是用這樣的字眼,給她打上標籤。

  在他眼中,或許她的存在就是個錯誤。

  她只覺得身心俱疲,不想再做多餘的掙扎,“顧謹言,還有三十天就能拿到離婚證,你怎麼想我,都不重要,我也認了,從此以後我們就是陌路人。”

  話音一落,只聽到刺啦一聲,顧謹言親手撕了離婚協議書。

  蘇酒不解,“顧謹言,你幹甚麼?”

  顧謹言捏着手裏的碎紙,“爺爺在乎名聲,我不想看到離婚後,爺爺知道你婚內出軌的花邊新聞讓他覺得是自己看錯了人。”

  “在你沒有解釋清楚你們之間的關係之前,我不同意離婚,離婚的條件我也會重新考慮。”

  “至於,你要怎麼解釋,怎麼處理,等你想好了再來找我。”

  說完,顧謹言轉身離開了。

  秦然氣的牙癢癢,“他甚麼意思啊?這是不打算離了?”

  “離,但是今天離不掉了。”

  “那蘇氏集團那邊.......”

  “別擔心,我不會再爲了感情不管不顧。”

  蘇酒眸光微沉,蘇氏集團是她父親去世前留下的,當年她還小,父親死的突然,而奶奶對管理公司一竅不捅,蘇氏自然而然就落入了白薇的手裏。

  再之後,白薇趁着她年紀小,一點點掌控公司,等奶奶發現的時候已經晚了,後來她出事,被奶奶送出國,白薇越發的張狂,甚至堂而皇之的帶着姦夫登堂入室,把奶奶氣病。

  奶奶實在沒辦法,才把她喊回來。

  而她卻因爲嫁給了顧謹言,拋下蘇氏沒管,想起來這五年,她心中不免悲切,更甚至對不起奶奶。

  昨晚決定離婚後,她早早就聯繫了秦然,計劃接手蘇氏。

  而今天,顧謹言竟然誤會她婚內出軌!

  她當初真是瞎了眼纔會愛上顧謹言,還愛的毫無尊嚴。

  “公司的事照常進行,不過我想休息兩天。”

  看到蘇酒疲憊的樣子,秦然也不好說甚麼,“沒事,你好好休息,蘇氏那邊我會幫你盯着。”

  末了,他猶豫良久道:“其實要我說,蘇氏現在的情況,你接手很不划算,按照你的本事,完全可以再搞個蘇氏出來。”

  蘇酒眸光沉痛,“這是爸爸最後留下的東西,我想守好。”

  “那好吧,有甚麼需要的你只管吩咐。”秦然拍了拍她的肩膀,“你也別太難過。”

  蘇酒沒有回家,而是找了個酒店住下。

  她現在已經要跟顧謹言離婚了,所以不管顧謹言同不同意,她都不會再回顧家。

  剛把東西放下,蘇酒正要去洗個澡,接到了好友楚凌菲的電話。

  “酒酒,救命啊!”

  “我家老頭子非要我回家喫飯,我之前已經推了好幾次了,今天要是再不回去我家老頭子估計能把屋頂掀了,可是我晚上有個場子已經跟人約好了。”

  “酒酒,只有你能救我了,你代替我一下吧,行嗎?”

  電話那頭,楚凌菲撒嬌般的語氣讓蘇酒無奈。

  她這個朋友,明明是楚家千金,卻偏偏喜歡玩音樂,爲了不讓家裏人發現,只能在夜場混,這些年雖說小有名氣,但也不敢跟家裏攤牌。

  蘇酒嘆了口氣,“菲菲,你知道的,我已經很久沒碰這個了。”

  “你可是大神,就算你十年沒碰,一出場就是王炸,而且當年我可是因爲你喜歡上音樂的,難道你要見死不救嘛.......”

  “樂隊要是沒有主唱,那我的招牌就砸了,砸了也會丟你的臉,你跟我身形相似,戴上面具,也不會有人認出你,反正就一次嘛,好不好嘛。”

  蘇酒被她磨的沒辦法,又想到今天的確是有些糟心,去發泄一下也好。

  “我答應你就是了。”

  楚凌菲頓時歡呼,“那我現在就通知樂隊。”

  掛斷電話後不一會,手機收到顧凌菲的信息:今晚十點,sulo酒吧。

  結尾附上了樂隊的聯繫方式。

  夜,顧家。

  顧謹言結束了今天的視頻會議,他揉了揉發脹的眉心,合上電腦,下意識去拿右邊的杯子,結果杯子裏空空如也,眉宇微皺。

  他有頭疼症,每天晚上都會喝一杯熱牛奶才能安睡,這已經成了他的習慣。

  可現在杯子裏竟然是空的。

  竟然有人在他眼皮子底下偷懶?

  蘇酒平時就是這麼管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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