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週末,喬梔月原本是想趁着雙休去球場,結果因爲論文這件事,計劃被打亂。無法,她只能先回家拿上胸針,順便把論文寫完再往那邊趕。
桌前,喬梔月噼裏啪啦着用力打字,似是在泄憤。一邊寫一邊又焦急地看着時間,生怕耽擱了。
她邊寫邊想罵人,一堆奇奇怪怪的數學符號夾雜着高深的概念,讓她頭昏腦漲。
喬氏還有一堆文件她還沒來得及看,喬梔月現在簡直像熱鍋上的螞蟻。
她瞥到坐在書房裏的周時衍,淡定從容着寫完了教案,又開始得心應手着處理文件,好一副泰然自若。
對比之下,喬梔月的處境好不悽慘,她咬了咬牙,憤懣不平地把簽字筆摔到地上,故意弄出很大的聲響,發泄自己的不滿。
周時衍聽見門外窸窸窣窣的聲音,不動聲色勾了勾脣。
然後站起身來,打開門,漫不經心推了推眼鏡,倚在旁邊。
“知道學業重就不要有那麼多亂七八糟的事情,現在知道着急了,早幹甚麼去了?”
說完,周時衍嗤笑一聲,面色嘲諷。
“周時衍,我現在整天忙得很,哪有甚麼閒工夫去寫論文?”
喬梔月不滿地懟回去,光是喬氏的事情就足矣讓她焦頭爛額,如今又添了個論文。
“我看你挺閒的,還有時間和男人打情罵俏。”
“你提別人幹甚麼?”
她下意識回覆,喬梔月本就和靳柯沒甚麼,論壇的事情她也是後來才知道,如今熱度已經降下去了不少。
“怎麼?這就急了?”
周時衍一向雲淡風輕的面容浮現了一抹慍色,眼裏閃過不明的暗芒,一動不動看着他。
“你在這裏質問我甚麼?我曠課的時候是人家一點一點教我,送我筆記。靳柯人很好,我已經和他說清楚了。”
頓了頓,一股無明的惱火從心裏傳來。
周時衍先是宴會後莫名其妙對她冷戰,現在又是尖銳着質問她。
“周時衍,你能不能不要那麼多事,就算我和他有甚麼,那也不過是正常現象!”
喬梔月鼻子微微皺起,眉頭緊鎖,眼裏閃着怒火。
“正常現象?”
周時衍輕聲重複了一句,眼裏的寒冰迅速覆上,帶着些魔M的怒意。
壓迫感鋪面而來,讓喬梔月不禁後退兩步,但仍梗着脖子,冷冷凝着他。
“對,周教授您佈置的論文,我還打算去請教他呢!”
喬梔月見他面色佈滿怒意,忍不住激他,故意說着。
下一秒,一個天旋地轉,周時衍把她扛到書房,有些粗暴地將她扔在書桌上。
“周時衍!”
喬梔月有些發怵,貝齒輕咬,有些慌亂。
周時衍面色冷硬,眼裏泛起洶湧,素來沉穩淡漠的男人似乎想要將她吞噬。
茶色的眼眸裏是鋪天蓋地的佔有慾和怒火。
喬梔月見形式不妙,抬腳就想跑,不料被他一把抓住,死死抱在懷裏。
周時衍似是喪失理智般吻住她的脣,微涼的脣舌長驅直入,不緊不慢地掃蕩着,讓她不能呼吸。
他懲罰般慢慢撕咬着喬梔月的嘴角,逐漸移到鎖骨處,密密麻麻的吻痕重現在她細嫩的肌膚上。
“唔……”
喬梔月喫痛輕哼,用力掙扎卻也抵不過男人的力氣,被輕而易舉地制住。
“你幹甚麼!”
她忍不住拔高了音量。
“當然是,教你寫論文啊。”
周時衍一字一頓,咬牙切齒着在她耳邊開口,細細咬着她小巧的耳垂。
“有老公不請教……請教別人?”
“刺啦”一聲,周時衍粗暴地扯開她的睡衣,露出精緻美好的身材。
猛然的光景讓周時衍險些失控,迅速解開領帶,喬梔月毫無防備地被圈住了雙手,不能動彈絲毫。
他空出了一隻手,拿過旁邊的高數教材,一字一句細細在喬梔月耳邊講解着,動作卻絲毫不拖泥帶水。
“懂了嗎?”
此時的喬梔月已經迷亂,早已不知道他在說甚麼。
周時衍見她不回答,一個挺力,狠狠撞在她的體內。
喬梔月忍不住哭出聲來,喘着嬌氣,“沒,沒有。”
緊接着,一個翻身,她被周時衍翻了個面,趴在他緊實的大腿上。
“啪”的一聲,清脆的聲響打在她的臀部。
這是學不會的“懲罰”。
喬梔月直接瞪大了眼睛,他怎麼能……打她那裏!
一瞬間羞紅了臉,直接埋在了他胸口,不肯抬頭。
柔軟又有彈性的觸感讓周時衍有些愛不釋手,又打了好幾下才肯罷休。
“我再講一遍,梔梔可要好好聽。”
周時衍一下一下撞着,猛然,一枚小小的胸針隨着慣性從喬梔月的衣服裏溜出來,“啪”的一聲摔在地上。
周時衍瞥到,眼神微凝,動作一頓,挑眉,“想去這裏?”
他輕笑,雙手靈活的遊走在她起伏的胸口,逐漸向下,漫不經心把玩着。
“這胸針是多久前的東西了,裏面的會員證明早就換了一批。”
周時衍見她傻傻愣住,眼裏帶着淚水,整個人可憐兮兮的,情不自禁挑起她小巧的下巴,溫柔着吻了吻她的額頭。
“你好好把論文寫完,求求我,不就帶你去了。”
說着,又一個用力。
“你說呢,梔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