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第1章

楚非晚穿越了,最先迎接她的不是金手指,而是一個大丑人!

大丑人一個大比兜打過來,口水噴的像花灑,一句一個雷:“楚非晚你這個毒婦!你賣了我表哥的七個孩子!還敢詛咒毒打你婆母!你好歹毒的心!”

“今天我張昀就要爲顧家正門風!爲我表哥的七個孩子報仇!爲我可憐的姨母出口惡氣!”

啪地一聲脆響。

楚非晚正頭痛欲裂不耐煩,一手抓住張昀扇過來的手腕,另一手後發先至,甩了她一個更狠的大比兜。

楚非晚可不是抱頭等捱打的人,想打她就是找抽。

她當演員時演戲雖然不咋地,但武學世家的功夫底子可是貨真價實的,雖然穿越了,那也不是甚麼貨色都能在她面前嗚嗚渣渣的。

大丑人僵硬了,滿臉不可置信的看着頭破血流的楚非晚。

這賤、人剛纔不是氣若游絲了嗎?

她怎麼還能打我?!

關鍵的是楚非晚不死,我張昀如何能嫁給表哥做將軍夫人?!

張昀恨毒了正要打回去,忽聽身後傳來急促的馬蹄聲,幾個老忠僕歡呼起來。

“是大少爺來了!”

“叫甚麼大少爺,現在要叫將軍了。老夫人,將軍來接您了!”

張昀心中一喜,立刻癱軟在地柔弱的慘叫起來:“你放開我!楚非晚你要S了我嗎?好痛,救命啊!”

楚非晚似笑非笑的評價道:“演的挺好,小鮮肉見了你都得叫一聲老師。”

她挑眉,看着策馬狂奔而來的彪悍身影,再看張昀,嘖,老心機婊了。

這欠、乾的小伎倆,勾的她手癢癢,想揍。

楚非晚一把扯過她的衣領,輕聲嘲諷:“你誆騙忽悠我賣掉那七個孩子,目的就是你那將軍表哥吧?”

“嫌我礙事,想利用這個讓你表哥恨毒了我,甚至打S了我,你好坐上我這將軍夫人的位置是嗎?”

張昀驚呆了,表情鉅變。

楚非晚這個蠢貨,她怎麼會想明白這些?她不是一直被自己耍的團團轉嗎?

楚非晚摸摸額頭汩汩流血的傷口,神色冷厲。

從鄉野到京城,原主滿心期盼京城生活,再往前一千米就是京城門口,但原主卻死在了這裏。

被那惡毒的老太太用柺杖打破頭,活活打死的。

而罪魁禍首除了老太太,還有這個心機歹毒挑起事端的張昀。

“你還想S人滅口,就攛掇你的姨母我那蠢婆母,讓老太婆活活打死我,這樣就死無對證了,我扛着罪名死去,你風光當將軍繼室,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盤啊。”

張昀快嚇瘋了,怎麼也想不通一直被她當傻子耍,戲弄的楚非晚,怎麼會忽然開竅了?

楚非晚偏偏很喜歡看自己把人嚇瘋了的表情。

她惡意滿滿的在張昀耳邊道:“你猜我對你表哥和盤托出你的罪惡,你表哥會不會直接打死你?”

張昀猛然驚醒,咬牙切齒的低聲威脅:“你胡言亂語甚麼?我根本不知道你說的這些,而且表哥不會相信你的鬼話的。”

看着張昀強裝鎮定,楚非晚笑容擴散,那一頭的血都滴到臉頰了,看上去又悽美又詭豔。

她似嘆息的話卻讓張昀感覺頭上懸了一把刀:“是啊,我就怕他不信我的話,所以我不會主動和我那夫君說你的醜陋面目呢。”

她是不會傻愣愣的和原主夫君告狀人家表妹老孃,但她會引導她那夫君,一點點看清張昀的真面目。

楚非晚拍拍張昀鐵青的臉,一字一頓的道:“記好了,挑釁算計我楚非晚,我會讓你哭都找不到調門。”

看到逼近的人影,楚非晚冷笑道:“想搶走我將軍夫人的寶座?這潑天的富貴我還沒過過癮呢,你等下輩子吧。”

她自認自己就兩大優點,武力值爆棚,外加睚眥必報。

張昀目瞪口呆,一面驚恐於楚非晚甚麼都看得透,一面懷疑楚非晚難道以前都是扮豬喫老虎在故意裝蠢迷惑自己?

可楚非晚明知道一切卻又都和自己說出來,這不就是愚蠢嗎?楚非晚就不怕打草驚蛇自己有了防備讓她喫癟嗎?

這個賤、人,她究竟想幹甚麼?

不,她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她得先發制人。

馬蹄聲至,周圍的歡呼聲瞬間達到頂峯。

她知道表哥到了。

張昀立刻用又驚又怒的語氣大聲指責道:“楚非晚你打罵婆母,我姨母大度都不和你計較了,可你怎麼能狠心的賣掉......”

楚非晚一巴掌扇過去,乾脆利落。

這一巴掌打斷了張昀的話,也讓馬背上的顧瀾側目。

楚非晚看都沒看顧瀾,只問驚愕的張昀:“你之前說你張昀要爲誰家正門風?”

張昀怒道:“楚非晚你還敢打我,你賣掉......”

又是一個大比兜打過來,表妹臉上著名景觀五指山終於落成。

“你要爲誰家正門風?”楚非晚厲聲,就是喊給顧瀾聽的。

張昀張嘴還要罵娘,但眼皮一抖,楚非晚這悍婦的手已經抬起來了。

眼看着又是一個大比兜。

她張嘴怒吼:“我要爲顧家正門風!”

義正辭嚴,理直氣壯。

楚非晚又一巴掌扇過去,理直氣壯的將張昀打倒在地。

“楚非晚你欺負我外甥女!你是不將我這個婆母放在眼裏了?你真是一如既往的不孝!”一個蒼老的聲音怒斥道。

楚非晚循聲望去,撞見了老夫人正用‘你怎麼還沒死’的厭惡眼神瞪着她。

楚非晚心中冷笑,這老太太就是她婆婆,此時是他們一家因原主丈夫顧瀾的戰功而榮耀歸京中。

原主記憶中,這婆婆刁鑽,刻薄,惡毒,還很會裝可憐。

原主跟老太太生活了五年,苦不堪言,偏偏還揹負不孝和姦懶饞滑的罵名。

原主軟弱可欺,但她楚非晚甚麼都喫,就是不喫虧。

她懟回去:“我被老太太你打的頭破血流,幾乎喪命,你真是一如既往的不慈!”

母不慈,子不孝。

沒毛病。

她怎麼敢?她怎麼敢這麼說的?

老太太沒想到楚非晚竟然敢當衆揭短頂撞她,老臉被一直欺壓的兒媳婦撕破,差點當場被噎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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