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5章

“甚麼意思?”陸錚冷笑,帶着幾分嘲弄,“蘇小姐,你是不是忘了上次我們不歡而散的時候,我都和你說了甚麼?”

他的眼神如臘月的寒風,凜冽如刀,蘇蕎心慌的厲害。

他說了,‘蘇蕎,你欠下的債,該還了’。

所以,他的報復開始了嗎?

蘇蕎捏着掌心,手心的紋理被掐的更深。

就聽陸錚輕笑,好似這幅表情成功取悅了他,“當然,你也可以選擇拒絕我,不過,他的祕密怕是要人盡皆知了。”

“好,我去。”

蘇蕎立刻表態,不曾再有半點猶豫。

然而這樣的態度,並不是陸錚想要看見的。一個連男人都算不上的貨色,她就愛到這個份上?

真是該死!

開了好一會兒,終於停車,而陸錚不慌不忙的下來,肆無忌憚的打量着她,像是一隻獵鷹盯上了手足無措的兔子。

“跟上,難不成還指着我抱你進去?”

蘇蕎拎着她的行李,膽怯的跟在陸錚身後,而眼前寬闊的視野裏是她這輩子都無法觸及的奢華。

只見有傭人前來開門,熱情的招呼,“先生,您回來了。”

陸錚的表情一貫的清冷,陰寒的目光睇着蘇蕎,吩咐傭人,“地下室的雜物間,收拾出來,給她住。”

傭人詫異,多看了蘇蕎兩眼,要知道,就連別墅的傭人都有傭人房。那地下室陰暗潮溼,空氣不流通,根本就不是人住的地方。

不過,她就是個幹活的,也不敢多話,“好。”

隨即,陸錚把她的行李隨手一扔,丟在傭人腳下,“把她的破爛也拿下去,看着就礙眼。”

傭人麻利的拿起行李去往地下室走,蘇蕎原本也想跟着,倏然,陸錚用力一扯,手臂摟着她的細腰貼近他的褲鏈,四目相對。

“讓你走了嗎?”

雙手抵在他的胸膛,但蘇蕎的力氣太小,和他的力氣相比那就是螳臂當車,毫無用處。

“陸總,我已經按照你的吩咐留下了,你還想怎麼樣?”

夏天的布料單薄,隔着一層雪紡的料子,陸錚摩挲着她細嫩的皮膚,不知不覺,竟有了感覺。

他故意向前抵了一下,蘇蕎感受的清清楚楚,只聽陸錚陰鷙的聲音在耳邊散開,“我想怎麼樣,你感受不到了嗎?”

高大的身影帶着她猛然壓到沙發上,大掌撩起她的裙襬,蘇蕎整張臉蒼白的嚇人。

在他強勢的深吻中,蘇蕎壓抑的即將崩潰。

倏然,脣上傳來一陣疼,陸錚蹙眉,用舌尖舔乾淨脣瓣上的血。

“學會咬人了?”

蘇蕎並沒有直接回答他的話,水靈靈的眼眸含着淚,倔強的不肯掉下,“陸錚,你是不是喜歡我?”

陸錚一頓,隨之是他的嘲諷,“蘇蕎,你是腦子壞掉了嗎?喜歡你?這世上我可能會喜歡任何人,唯獨不會喜歡你。”

意料之中的答案,可親耳聽見他說出口,蘇蕎的心臟還是會隱隱作痛。

她強忍着淚水奪眶而出,冷靜的說,“既然如此,那你爲甚麼要碰我呢?和一個最恨的人發生關係,你不覺得噁心嗎?”

男人盯着她看了好一會兒,大約有一分鐘的樣子,陸錚直起身子,嫌棄的拿出他隨身攜帶的高檔手帕,每一根手指都擦的乾乾淨淨,最後,隨手將幾千塊的手帕扔進了紙簍。

“的確,挺噁心的。”

蘇蕎如釋重負,整理好自己的裙襬,乖乖的站到一旁去。

這時,傭人從地下室出來,“先生,地下室已經收拾好了。”

“嗯,知道了。”陸錚陰沉着臉,比平日裏還要可怕,他掃了一眼剛被蘇蕎坐過的沙發,“把這沙發換了,髒。”

傭人不清楚發生了甚麼,但陸錚脣上的傷口還是很清晰的,她大致也猜到了一些。

“好的,先生。”

陸錚沒再多看她一眼,寬大的步子邁開朝樓上走,走到二樓的轉角處停下,俯視着蘇蕎,狠狠的丟下一句話,“蘇蕎,你若是敢跑,田家坤的事,還有你和我的事,我會一一昭告天下,不信,你大可以試試。”

蘇蕎呆呆地愣在原地,良久,傭人看了她一眼,“蘇小姐,我帶你去看看你的房間吧。”

“好。”

傭人姓劉,別墅的其他傭人都稱呼她爲劉嫂。往地下室走得這段路,她就說了不少別墅的規矩,讓蘇蕎記下來。

蘇蕎點頭應着,劉嫂對她的態度不滿,臉拉下來,“蘇小姐,你這麼應付我可以,但到時候得罪了先生,別說我沒提醒你,哼。”

世人都是見風使舵,看人下菜碟。

劉嫂也不例外,瞪了她一眼,轉身走了。

蘇蕎看了看陰暗潮溼的房間,還有一股子發黴的味道,房間裏堆積了很多雜物,只有一張行軍牀還算乾淨。

深呼一口氣,蘇蕎開始簡單收拾自己的行李,大抵是要在這裏住上一段時間了。

次日。

陸錚下樓,下意識環顧四周,除了忙碌的傭人並沒有看到蘇蕎的身影。

長眉微蹙,詢問道,“她人呢?”

劉嫂猜到他問的是誰,如實回答,“蘇小姐早早地就出門了。”

“行李呢?”陸錚猛然想到。

“行李還在,先生放心好了。”

他明顯鬆了一口氣,只是眉頭始終沒有舒展,“嗯。”

——

初來晏城乍到,陸錚真的很忙。總公司在東南亞,如今他是負責亞洲市場的負責人。

吃了口早餐,匆匆到了公司就開始高層會議。

陸錚看着競標的幾家鋼廠,目光幽深。忽然,他想到了甚麼,“孫祕書,競標公司把大東集團加上,你親自通知他們的田經理。”

孫詩雨帶着幾分詫異,雖然不明白原因,但領導這麼做肯定是有他的道理,“好的,陸總,我這就去安排。”

蘇蕎這邊,起個大早,趕個晚集。

早早擠公交,倒地鐵,還是遲到了五分鐘。她氣喘吁吁坐在辦公椅上,纔想起一連串的電話和微信,她隨便看了一眼,都是田家坤和沈勝男的消息。

田家坤的她消息暫時不想理會,倒是給沈勝男回了一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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