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林景珩,你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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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後林景珩臉色陰沉,半響,語氣兇狠的告訴我:

「江月白,你以後離其他男人遠點。」

我反問:「那你呢?」

問完,我心下一驚。

他楞了沒發脾氣,也沒講話。只是轉身離開了。

一連半個月,都不曾聽聞他再出去廝混。

宮裏都在議論,如今太子殿下浪子回頭了。

但我知道沒那麼容易,我在他心中的份量還遠不夠讓他浪子回頭。

果然,沒過幾天又是去了百花閣,喝的醉醺醺。

他像往常一樣把我從塌上拉起來。

我看着他帶有醉意的眸子,想試探下我在他心裏的份量。

我佛開他的手:「別碰我。」

林景珩臉色驟變,彷彿籠上一層寒霜,眼神也變得陰森起來。

「江月白,不要恃寵而驕。」

我冷哼一聲,沒有接話。

他一把捏住我下巴,力氣大的掙脫不掉。

溫熱的氣息撲面而來,我用力側過頭躲開他的吻。

我梗着脖子不甘示弱,咬着牙說了句:「髒。」

林景珩抿着脣,雙目開始漸漸赤紅,目色參着寒意。

他伸手掐着我的脖子問:「江月白,你可知錯?」

我搖搖頭,他手上用力。

我感覺呼吸越來越困難,胸部起伏,卻沒有吸進任何空氣,不由自主開始掙扎。

就在我感覺他要把我掐死的時候,他猛的鬆開手。

我癱在牀上,大口呼吸,止不住的咳嗽。

林景珩居高臨下看着我。

「江月白,別以爲孤不會S你。」

我深吸一口氣,終於緩了過來輕笑出聲:

「好啊,不用你親自動手。」

我猛的拿下頭上的簪子,狠狠的在手腕上劃了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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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白!」

他想阻止,可惜,晚了。

我割的很深,瞬間鮮血像箭一般噴湧而出。

林景珩慌了,死死摁着我的手腕。

我注意到他雙手在顫抖。

「來人來人,去找御醫,把所有的御醫都給孤喊過來!!」

他眼眶好紅,聲音有一絲恐懼:

「江月白,你不準死,你不準離開孤,你如果死了,孤S你全家,聽到沒有!」

眼皮好重,意識也在模糊,我強撐着說:

「林景珩,我想明白了,你既不愛我,那我便放過你吧。」

我頓了頓:「你...也放過我吧。」

他眼眸驟然縮緊,隨即暴怒:

「孤不準,你想都別想,你就是死也只能死在孤這裏!」

我還想開口卻沒力氣了。

昏倒之際,我聽到林景珩帶着哭腔低聲嘟囔:

「爲甚麼我好難受。」

林景珩啊,你看,我賭贏了。

再次恢復意識是被吵醒的。

林景珩在我身旁自言自語,我沒睜眼就這麼聽着。

「江月白,孤不准你死。」

「如果你走了,孤一定會砍你全家。」

「你平日不是矯氣的很,又怕苦又怕疼的。」

「就這麼想離開我嗎?」

他不再說話,不知道在想甚麼。

沒一會我感覺手背溼溼的,耳邊也傳來了低聲的嗚咽。

像是受了委屈的孩童,既剋制又難過。

良久,他帶着懇求開口:

「江月白,你醒來,以後我們好好過。」

「我再也不欺負你了,欠你的我補償,我會給你幸福,我以後潔身自好,不會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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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林景珩。

唯一能給我幸福的人,已經死在你手裏了。

你欠我的註定還不清。

當年我順着王副將的目光看到皇宮,就猜到了大概。

我找到易初的生母容妃求證。

一向端莊的容妃,竟癱坐在地上失聲痛哭。

我抱着她好一會,問她到底怎麼回事。

她滿眼恨意,只是讓我放心,她會爲易初報仇。

直到我以死相逼,她才無奈說出緣由。

這兩年朝堂百官以及百姓對易初的呼聲越來越大。

向來驕傲的林景珩怎麼能容忍呢?

易初着急見我帶了一對將士提前回京。

他便在回京的路上設下了埋伏。

我的易初滿心歡喜死在了見我的路上。

皇上皇后心知肚明,事後也只是禁足了十日。

聽完我滿腔恨意湧上頭,瘋了似得要去S了林景珩。

容妃死死抱着我,一直到我冷靜下來才鬆手。

我告訴容妃我要嫁給林景珩,她反對可拗不過我。

容妃則是暗中拉攏百官,我們籌劃了三年,爲了就是讓林景珩償命。

包括高高在上的皇上皇后。

期間我無數次想毒死林景珩,可他謹慎的很。

我用了整整三年纔打動這畜生的心,讓他對我動了情。

很快了。馬上就可以收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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