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你要囚禁我

果不其然,聽到這句話,莫天澤的臉色越發陰沉,“你爲甚麼會在書房?”

寧夏咬脣,被他這樣的眼神注視着,她感覺自己彷彿呼吸不過來了一般,彷彿只要她答錯一個字,男人就把她就地解決

寧夏嚥了口口水,“我……我就隨便進來看看,沒想到你突然回來了。”

徐武的聲音突然從前面傳來,“少夫人,既然只是想要進來看看爲甚麼把書房的門鎖了?”

莫天澤面色陰沉,似乎是想等着她的解釋。

謊言當即被拆穿,寧夏的臉有些漲紅,不想再繼續欺騙下去,只得這樣保持沉默。

“我在問一遍,你爲甚麼會在這裏?”莫天澤再次開口,沉聲說道,“寧夏,別再讓我問你第三遍,否則會那麼好跟你說話。”

寧夏深吸一口氣,看着這書房裏的一片狼藉,最終開口說道,“我繼母讓我偷一份競標項目的合同……”

說完,她絕望的閉上了雙眼,等待莫天澤對自己的處罰。

然而預料中的痛苦遲遲沒有來臨,寧夏有些不敢置信的張開了雙眸看向莫天澤。

莫天澤冷笑一聲,一手甩開了寧夏,頓時,寧夏整個人再次坐到了地上。

“從今天開始,不準少夫人出去。”莫天澤回頭吩咐道。

管家的聲音從門外傳來,“知道了,莫少。”

寧夏臉色一白,管家既然在門外,那就表示他聽到了這件事情的始末,恐怕過不了多久之後,整個別墅的人都知道。

“莫天澤,你要囚禁我?”寧夏不敢置信的問道。

“囚禁?”那張形狀完美的薄脣吐出這兩個字,隨後冷笑一聲,“這件事情我還沒有找你算賬,你居然先質問我?”

男人的聲音冷漠,帶着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寒冷。

寧夏一言不發,到底是自己理虧。

“可是我繼母拿我的軟肋威脅我,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嘛?”寧夏不甘心的問道,“說起來,我只是一個被指揮的傀儡,主謀居然能夠逃脫,我豈不是太無辜了?”

小女人的把戲莫天澤幾乎一眼就看透了,無非就是想利用他對付繼母。

敢把注意出到他的頭上的,這世界上寧夏恐怕還是頭一個。

徐武有心看不下去了,便開口說道,“少夫人,莫少不可能會做喫虧的事情的。”

簡而言之,不論是你還是你所謂的繼母,都會受到責罰,所以,你還是替自己擔心擔心吧。

還不等寧夏想明白這句話,莫天澤突然抓住了她的後領,將她整個人都提了起來,直接扔出了書房外。

“滾進房間思過,我回來再找你算賬。”

隨後,書房的門就被重重的關上,差點砸到寧夏的鼻子。

“切,不就是偷竊未遂嗎,還閉門思過,這種百八十年前的處罰法子早就過時了,你以爲我會乖乖聽你的話嗎?”寧夏在門口的位置做了一個鬼臉。

下一秒,書房的大門突然被打開,莫天澤的臉突然映入眼簾。

寧夏有些尷尬的收回了自己的鬼臉,輕咳一聲打算緩解這尷尬的局勢。

莫天澤手一揮,一張比連還要大的紙張突然砸到了寧夏的臉上,她下意識的抓住了,正是她剛剛費盡心思想要找的競標賽的合同。

寧夏皺眉,嘟囔道。“你爲甚麼會這麼好心把這個送給我?”

難不成是她的記憶出現了問題,這種東西不應該是一個公司的機密嗎?他爲甚麼會這麼輕而易舉的送給她?

還不等寧夏想甚麼,管家在一旁開口說道,“夫人,請你回房間,午餐會有專人送到你的房間。”

寧夏臉色一變,心中暗自罵了一聲陰險,隨後快速跑進了自己的臥室。

她還當他是有多好心,表面上把這個合同給她,背地裏又讓人關她禁閉,這份合同她根本就沒辦法送出去。

虛僞!陰險狡詐!

寧夏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厚顏無恥的男人,一進臥室就氣哼哼地關上了房門,直接坐到了牀邊,甚至連管家送午飯過來的都沒有喫一口。

於是乎,寧夏都忘了,之前莫天澤對背叛之人的處罰到底有多殘忍,等到後來突然想起來的時候,後背發涼。

而此刻書房中,徐武看着面前地一地狼藉,開口問道,“莫少,我派人把書房恢復成原樣?”

莫天澤皺眉,隨後點了點頭。

這偌大的書房裏面,該碎的碎,該倒的倒,徐武甚至眼尖的看到地上有一個收藏價值過億的名畫被沾上墨水。

而莫天澤竟然沒有處罰寧夏。徐武絲毫不覺得幸運,甚至有些同情寧夏。

莫少沒有當場處罰寧夏,說明他心中已經想到了徐徐圖之的辦法,只能說寧夏接下來的下場會很慘。

“莫少,你爲甚麼突然決定把合同寧小姐,如果她真的把合同送給寧氏,那我們……”

徐武實在是好奇,莫少怎麼可能會喫這種啞巴虧的?

然而他怎麼想都沒有想到半點解釋的理由,反而越想越糊塗。

莫天澤勾脣,徐武下意識的後背發涼,如果是熟知莫少的人,就知道他露出這樣的表情絕對沒有好事。

“就算寧氏知道競標的底價,可誰敢跟莫氏抗衡,就算真的撼動得了莫氏的利益,競標賽可是掛在莫天域的頭上。”

或許今天是心情好,莫天澤竟然開口跟他解釋了那麼多,這還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不過察覺到莫天澤語氣中的深意,徐武心中暗自佩服,能夠在短短的時間內,想到這麼多的恐怕只有莫少了。

只是有些同情這位新晉的莫少夫人,恐怕和莫少在一起的時間裏,要喫不少虧。

寧夏先是悠哉悠哉的睡了一覺,等到下午打開房門的時候,門口的位置居然站了一個傭人。

“少夫人,管家吩咐過了您不可以出去。”待人態度恭敬地說道。

寧夏臉色一變,作勢要強行衝出去,“我說是現在出去,你們能把我怎麼辦呢?”

“少夫人,請您不要爲難我們這些做下人的,如果你逃出去,我們會通知管家,由管家親自告訴少爺。”

聽到這句話,寧夏頓時蔫了菜,隨後轉身進了臥室中,猛的關上了門,彷彿要和誰置氣一般。

不多時,手機突然響起,居然是程芳打過來的。

她竟然還有膽子敢打電話過來?寧夏冷笑一聲,毫不猶豫的接通了電話,“程芳,我的好繼母,你又打電話過來幹甚麼?”

“寧夏,你就是用這樣的語氣跟你的母親說話的嗎?”寧父的聲音傳來。

寧夏一愣,臉色平靜了許多,聲音也越發淡漠,“爸,你找我有事嗎?”

“你還知道我是你爸?我問你合同的事情你有沒有搞好?”寧父理所當然的聲音傳來。

寧夏瞬間氣不打一處來,冷聲說道,“我現在已經是莫少的少夫人,你讓我做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情,你讓我在莫家如何自處?”

“這是你自己的事情,公司上面的事情你也不懂,趕緊拿來送給我。”

又是這樣吩咐的語氣,彷彿她爲他做甚麼事情都是理所當然一般。

呵!寧夏心中冷笑,這個父親的作用只是提供了一個精子罷了,就算這麼多年的養育之恩,她也以聯姻的方式回報了他。

這價值十個億的項目,難不成還不夠嗎?

手上的合同彷彿突然變得有些沉重,寧夏毫不猶豫的開口說道,“這件事情我做不到,從今天開始你也不用打電話給我了,我們就此了斷吧。”

這不是她生氣時的話,而是想了很久,直到此刻終於有勇氣說出來了。

從此以後,她會自己掙錢養媽媽,不在需要寧家的一粒錢子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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