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揍人很爽

哼!裝逼,可是要被雷劈。

林詩語十分得瑟地嘟起粉嫩的小嘴,對自己的小粉拳吹了又吹。

別看她表面這般瀟灑,純屬裝的,心中的小人早就痛得直灑淚,早知道就不用這麼大力,痛死她了!

王媽媽捱了一拳吃了個悶虧,心中很是驚訝這缺根筋的林詩語,怎麼招呼都不打就把自已給揍了。

“喂,你個老婆子來做甚?還不快給本姑娘滾!”

林詩音在一邊小手一叉腰,兇巴巴地朝她罵道。

王媽媽很想哭,說好的大家閨秀風範呢?毛都沒看到一根。

後面的粗使婆子被林詩語這麼一鎮,到也不敢真的拿下她,再說了,旁邊一二三,還有三個不好惹地正凶巴巴地盯着她們,大有一言不合,就要亮招子。

王媽媽被摔在地上,半天都起不來,只覺得胸前的兩大坨都快摔成平板磚了。

一粗使婆子見她不說話,又看幾位主子十分兇殘地瞪向她,只得梗直了脖子答道:“是林夫人打發了奴婢們來尋幾位主子。”

這些粗使婆子是侯府的人,自是不會像王媽媽那樣趾高氣昂的對待這些姑娘、少爺們。

阮秀秀在一旁問道:“老實交待,別以爲是侯府就如何了得了。”

若其她姑娘開口,這粗使婆子必會要爭執一番,偏阮秀秀的外祖父就是鎮國將軍,連冠軍侯都不敢輕易去得罪。

那粗使婆子賠笑道:“咱這不是怕污了姑娘、少爺們的耳嘛,林夫人此時也正在氣頭上,難免會口不擇言。”

“姐,咱們要去看看嗎?”

李玉蓮再怎樣壞,但卻是林詩語兩姐妹的大娘,輩大一級壓死人。

林詩語略一沉吟,若不去,反顯得自家兩姐妹太過小氣,若去了,李玉蓮指不定要如何編排她們。

正在她左右爲難時,子桑宸顥卻是一直盯着她瞧,嘖嘖,湯圓就是湯圓,兩捌眉毛都快擠到一塊了,瞧着,特麼叫他身心愉悅啊!

林詩語這麼反應遲鈍的人,怎麼可能察覺到子桑宸顥十分隱蔽的偷瞄。

她思了又思,糾結了半天,最後定下心來,反正伸也一刀,縮也是一刀,重生一世,便是她得了天大的福分,給了她改正錯誤的機會,又怎可因爲懼怕大娘而逃避呢?

“去,當然要去,不去,哪能知道是怎樣潑咱髒水的。”

原本剛緩過來一口氣的王媽媽,又被她這句實在話給堵得差點憋過去。

林詩音伸手挽住她的胳膊,甜甜一笑,說道:“好,姐姐去,我也不是那孬的,自是要一起去瞧瞧。”

“走吧,我到要看看她是如何潑我阮府的髒水的。”

阮秀秀很是豪氣幹天的把個平胸拍得呯呯響,然後就朝湖邊衝去。

林詩語很無語望天,到底誰纔是主角,有這麼搶鏡頭的基友咩?

林詩音扶着林詩語一慢慢地走在後頭,沒辦法,她崴傷的腳還沒有完全好。

子桑宸顥略有深意地看了湖邊一眼,一道玄色身影正被一堆公子哥圍着,猶豫了一下,最終邁開步子跟在了兩姐妹的身後向湖邊行去。

“娘,娘,你女兒被人欺負啦!”

阮秀秀一衝到湖邊,便朝一身穿湖色深衣的婦人撲去。

誰料,阮夫人十分霸氣地回道:“喫虧了?這般沒出息,誰欺了你先揍回去再說!若是捱了揍便是自己學藝不精。”

“不是呢,是林夫人說要找女兒給衆人賠不是。”

阮秀秀摟着阮夫人的胳膊撒嬌。

林詩語遠遠吊在後頭,聽到她的話不覺伸手撫額,這是要把事情越鬧越大嗎?

原本看到林家兩姐妹過來的林夫人正在冷笑,聽到阮秀秀亂告狀,不覺臉上一僵!

她身邊伺候的錦兒忙道:“阮姑娘,怕是你聽叉了,咱夫人說的是找二姑娘與三姑娘給衆人賠不是。”

阮夫人冷笑道:“何不等人來了問個清清楚楚,雖說林府二夫人不在,但我家老爺卻是與她老爺有割袍之誼。”

她可是門兒清,早就聽自家老爺提過無數次,廣威將軍心中最在意的便是蘇小芸與這對姊妹花。

她這話兒一出,武將一系的衆位夫人悄悄挪了挪腳步,往阮夫人這邊靠了靠,而另外文臣家的夫人又往林夫人這邊擠了擠。

冠軍侯夫人一瞧,便知要壞事了,若在她府上把這文武大臣不和睦的遮羞布給扯了,她用腳趾頭想都知道,等自家老爺知道了,她必是要喫掛落。

“好了,林二姑娘與林三姑娘過來了,落了水的姑娘們,我已按排了人去給她們流洗一番,不妨把未落水的姑娘們一併叫過來。”

林詩音扶着林詩語過來時,那些在亭子裏的姑娘已經被叫了過來。

李玉蓮一瞧到這兩人,心頭火就噌噌地往上冒,把兩人挫骨揚灰都難解她心頭之恨,不用想,不出半日,京城裏便會傳出她李玉蓮管教不嚴的笑柄。

林詩語暗中撇撇嘴,甩臉子給誰看,誰愛看那副棺材臉誰看去,她反正不看,她就看這些花花草草,心情多好,花兒多香,鳥兒叫得多動聽。

“你!”

李玉蓮氣得心口一喘一喘,當她是瞎子,林詩語的動作雖暗晦,但李玉蓮是誰啊!

她現在氣得都快要發瘋了,僅剩的一點理智,正竭力的壓制着心中的怒火。

隨即,朝兩人怒斥:“跪下!”

林詩語拿小眼神瞥向她,然後小聲道:“妹妹,咱們哭。”

說完扯開嗓子就大喊起來:“孃親,大娘欺負我,孃親,你快來給我撐腰啊!”

林詩音慢了一拍,見自家姐姐真哭起來,心中也特麼覺得自己受委屈,小嘴一癟,哭得那叫一個梨花帶雨,“貨真價實”。

“孃親啊,你快來啊,大娘兇我啦,明明就不是我們的錯,卻往我們姐妹頭上栽髒,大娘是非不分,聽信饞言,不盡大娘之職!”

林詩語一邊哭一邊聽她喊,不對啊?

怎麼聽自家妹妹哭得像是在罵奸臣啊?

不行,套路不是這麼耍的。

“嗚嗚,大娘,我知道你恨我娘,恨我們不該在爹爹面前分了大姐姐的寵,恨我們不該生在林府,嗚嗚,但是,我與妹妹何其無辜,嗚嗚!”

她這話一出不打緊,衆人看李玉蓮的眼神更是多了一些莫明的東西。

李玉蓮一聽又見得衆人的眼神如此,雖晦暗但她不用想都知道是甚麼,氣得那個心肝肺都快炸了,喝斥道:“閉嘴,成何體統,你們今日害得衆位姑娘都落水,還有臉子在這裏喊冤!快給衆位夫人賠不是。”

林詩語委委屈屈地吸吸鼻子,直闆闆地說道:“大娘,我不知道哪兒惹你不快了,明明這事就是大姐姐挑起來的,偏就賴到我們姐妹頭上,這是要爲大姐姐洗白白嗎?”

說完即委屈又十分無辜地看向她,啊呸,臭不要臉的老貨,隨時想把兩姐妹踩到泥裏!她怎麼可能叫這老貨襯心如意?!

衆夫人聞言目光立即不對,看向林夫人的眼神要多冷就多冷,自家窩裏掐就算了,怎地這林大夫人教出如此沒腦子的女兒。

林詩語從手指縫裏看到李玉蓮心塞塞的樣子,特麼心情愉快了!

李玉蓮心疼自家閨女並沒有錯,但是,被林詩語當面指責出來,那這味兒就變了,這是她容不下二房啊。

她心裏氣得吐血了,若是當初蘇小芸那賤女人沒進門,今日又哪裏會有林詩語的張狂?捧在衆人手心裏的只會是她的女兒——林詩韻。

對於林詩語,李玉蓮已經從厭惡的級別上升爲生死仇人,不滅了這一房,她食不知味,寢不能寐。

此時,被摔得心肝肺都痛木了的王媽媽歸來了,硬撐着疼痛,站在後頭歷聲道:“兩位姑娘,這裏可不是自家府中,萬一這些閒話傳到老太爺、老夫人耳中......”

林詩語扭頭看向她,笑得跟只大尾巴狼似的,開口打斷道:“正因爲不是在自家府中,方纔要如此行事,無論如何不能墜了我林府的威風。”

“哈哈,說得好!哪個敢欺了我家閨女,我就打上門去,誰敢給我閨女栽髒,我便叫她闔府不得安寧!”

一慣在林府深居簡出的蘇小芸,卻是帶着一衆武婢直奔湖邊而來,聽到自家閨女氣貫如虹的聲音,頓時笑得燦若桃李,沒喫虧就好!

站在一旁當壁柱的冠軍侯夫人眉心微不可察地動了動,只因她發現了不知何時來這邊的二皇子——子桑宸陽,目光又轉了轉,見到林詩語身後的少年,很是吃了一驚,與子桑宸陽眉宇間有三四分相似,一樣的氣宇軒昂,貴氣逼人,便知自己不適合出頭了。

子桑宸陽朝子桑宸顥點了點頭,然後悄悄走了過去,笑問道:“三弟今日怎地如此得空?”

子桑宸顥略側頭想了一下,答道:“看戲。”

沒錯,子桑宸顥原本跟來,是想着自己的“湯圓”怎麼能隨意讓別人揉捏呢?

他望着林詩語那圓滾滾的背影,眼裏閃過一絲笑意,快得連一旁的子桑宸陽都沒有發現。

再說衆夫人大多還是第一次見到蘇小芸,心中不免升起了好奇,要知,當年鬧洞房時那種新娘妝下,無論美醜看上去都是一個樣子,自是無人見過蘇小芸的真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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