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巨鱷出牢

第三章 、巨鱷出牢

時間點滴逝去,黑夜慢慢的籠罩下來,長途跋涉的辛苦讓每個人都不由得陷入了一種疲憊的睏倦狀態,這三個黑衣隨從也一樣,儘管此次前清王爺給他們的酬勞不少,可是畢竟人不是機器,三個隨從都依靠在鐵皮車廂酣然入睡,甚至還有人在打着呼嚕。

這對於小賊來講,那無疑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這樣的話,他就可以不用費力躲過這些隨從的監視,堂而皇之的用手中的鑰匙去貨廂裏面去尋找那大鐵箱子裏面的珠寶了。

想到這裏小賊不由得暗暗竊喜,心中不由得暗自得意,這真是祖師爺賞飯喫,憑藉這種天時地利人和齊聚的狀態,不愁今天不能夠偷盜一些珍寶。想到這裏他躡手躡腳的走進貨箱,生怕腳步聲驚醒在一旁熟睡的隨從。

這些隨從看起來都是練家子,手中的木棍還有那腰間別着的王八盒子都是狠傢伙,渾身的肌肉塊在即使熟睡的狀態下也保持着高強度的緊繃狀態,似乎隨時都可能在下一秒暴起傷人,這讓小賊不得不謹慎的對待,畢竟這種情況絲毫的失誤都有可能斷送掉他的生命。

這是一場博弈,對於小偷來講,手中的鑰匙不知道甚麼時候已經成爲了燙手的山芋,可是這個時候已經把他逼到了這個份上,不得不拿出真正的本事去搏一搏,畢竟對於他這種小人物來講,生命其實就是如草芥一般,搏一搏,真能夠獲得甚麼珍寶的話,那麼以後的一輩子都不用再爲生計而犯愁,或許再結交一些軍閥勢力,以後在北海市他也可以成爲跟任家一樣隻手遮天的大人物。

這是一場賭注,可以說是一場人生的豪賭,三個隨從跟小賊堵上的都是他們的生命,還有以後的前途,不過很顯然這三個隨從已經在這場賭博中失去了先機,由於他們的嗜睡導致了小賊很輕易的潛入了貨廂,貨廂中琳琅滿目放着各式各樣的行李,這些行李當中有大有小,對於小賊來講,他迫切的只需要找到那個可以用鑰匙打開的大鐵箱子。

其實毫無疑問這種大鐵箱子肯定是隻能存放在角落裏面,只有角落才能夠存放如此規格的物件,只不過貨廂裏面沒有燈光,這無疑是增加了小賊的難度,可是小賊卻計上心來,學着盲人過河一般,小心翼翼的摸起了旁邊的物件。

這時除了山外不斷傳來的風雨打在玻璃車窗產生的響動之外,似乎再也聽不到那些旅客的吵鬧聲,似乎一切都安靜了下來,整個列車都遠離了喧囂的鬧市,回歸到了寧靜安詳的大自然。

可是車廂裏面的前清王爺卻久久不能入睡,並非是抖動的列車讓他難以入眠,只是他孱弱的身體已經根本不能再睡得安穩,痛苦的疾病無時無刻不再折磨着他,儘管他已經是風燭殘年,猶如那隨風飄舞的柳絮一般,不知道何時何地就會成爲他的終點。

這時焦躁的管家也察覺到了異常,在他抽完菸袋,習慣性的去摸懷裏的鑰匙的那一剎那,不由得驚出了一身冷汗。鑰匙的不翼而飛意味着甚麼,他猶如被人一下子提到了半空中,差點一口氣沒上來背過氣去。不過還好作爲一個經驗豐富的管家,這些年甚麼大風大浪都見識過了,於是他很快的做出反應,朝着在前清王爺房間前守衛的隨從示意了一下,低聲說道:“你們攜帶隨身的傢伙,從車頭檢查到車尾,不要放過任何可疑的人員,全部給我綁到這裏來。”

說完,他摸了摸腰間的SQ疾步朝着貨廂走了過去。

這個時候,小賊已經摸到了那個冰冷的大鐵箱子,大鐵箱子的寒徹程度凍得小賊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嘴裏一斯哈,心中暗自咒罵道,這甚麼鬼東西,裝珠寶的箱子怎麼會如此寒冷,莫不是採自極北之地的夜明珠,心中儘管有百般的不解,可是手中的鑰匙卻出於職業本能根本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咔噠一聲,清脆的響聲之後,這個巨大的鐵箱子已經被小賊打開了。

小賊壯着膽子往裏面摸去,沒有熟悉的珠寶銀器的觸感傳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滑溜溜的觸感,甚至還有一些鱗片產生的磨砂質感。這倒是一下子讓小賊丈二的和尚摸不着了頭腦,這鐵箱子裏面裝的怎麼跟預想的完全不一樣,他費力的用手拖了拖,卻發現沉重無比,甚至耳邊還傳來了一聲低沉的聲音。

這個聲音並沒有太響,沒有引起小賊足夠的警覺,只是覺得可能是窗外野獸產生的嚎叫聲,沒有光源根本沒有辦法看到裏面到底是甚麼物件,不過這個時候正是想要甚麼就來甚麼,小賊在不斷的摸索中竟然在旁邊的包裹裏面摸到了一個西洋物件手電筒,他慢慢的推開手電筒轉身再去看大鐵箱子裏面時,卻發現裏面甚麼都沒有,只有一些泥水還有苔蘚類留下來的污漬。

看着空蕩蕩的大鐵箱子,小賊不由得頭皮發麻,他清楚的知道這種規格的大鐵箱子裝的如果不是價值連城的寶貝,那麼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不想讓裏面的東西出來,其實這個打鐵箱子起到的作用那就是禁錮裏面的東西,說白了這個大鐵箱子是一個牢籠,而小賊的貪心讓他在利益的趨勢下偷來的鑰匙打開了這個牢籠,而到底把甚麼東西放出來了,這個小賊還不清楚,只是他的後背已經被冷汗浸溼,有的時候未知的危險比明面上的危險更可怕。

小賊拿着手電筒壯着膽子環顧四周,最終在貨廂的另一端,發現了一條六七米長的大鱷魚,它黃色的眼睛在手電筒的照耀下,顯得那麼的滲人,長長的尾巴揮舞着打翻落疊起來的行李架。這個大體型可把小賊嚇壞了,他撒腿就朝着外面跑去,可是卻一不小心被掉在地上的行李給絆倒了,撲通一聲重重的摔在了鐵皮車廂裏面,而在他掙扎的爬起來的那一瞬間,卻看到旁邊出現了一條長長的尾巴。

貨廂裏面的聲響也驚醒了外面的三個隨從,正在這時,管家也已經趕到,領着三個隨從強行破門而入,可是映入眼簾的卻讓他們嚇得腿腳發軟,小賊已經血肉模糊的成爲了鱷魚的口中餐,掉在地上的手電筒正不偏不椅的照在了鱷魚的牙齒上。

三個隨從還是經歷過一些場面,抬起手中的武器朝着眼前這個大鱷魚就連開數槍,鱷魚喫痛轉身躲入角落,這個時候其中一個隨從跟管家建議道:“這個鱷魚生性兇猛,如今藥勁一過,力大無比,不如趁它躲入角落沒有離開貨廂的時候,丟入Z藥把它跟貨廂一起炸離列車。”

“不行,這個鱷魚是王爺的藥引子,治癒好王爺的最後希望,把它炸死了,我們如何去交代,你們去準備漁網,務必要活捉這條南洋鱷魚。”

儘管隨從有百般不願意,可是還是去拿了一些用來捕魚的網兜,兩個隨從戰戰兢兢的走入貨廂,腳下還踩着方纔小賊尚未乾漬的血跡,他們屏住呼吸,側耳細聽周圍的動靜,可是鱷魚卻比他們還雞賊,敲敲的做出了蓄力的姿勢,在他們快要到角落的時候,猛地跟兩個人撞在了一起。

兩個隨從儘管體格強壯,平時經過嚴格的訓練,可是當他們面對體型數倍於他們的鱷魚時,猶如兩個雞崽子一般被撞飛出去,而鱷魚也趁着這個空檔飛快的掠向了前面的乘客車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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