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驚天陰謀

楚雨凝卻是幸災樂禍地笑出了聲:“說你傻,你還真是夠配合的了,當然是你毫無價值了,沒有價值的人,誰會在乎你的死活!”

楚雨凝玲瓏有致的身子故意往墨凜夜身上貼,眼睛裏充滿了嘲諷與挑釁,哪裏還是昔日那個溫柔似水,善解人意的凝貴妃。

“孟初寒,你知道陛下爲甚麼要娶你嗎?因爲你比男人還彪悍,能夠一馬當先衝鋒陷陣,尤其你那長相真安全,就算將你扔進男人堆裏一年不聞不問,陛下仍舊一百個放心!”

楚雨凝的話如同千把利刃,在凌遲孟初寒早已經千瘡百孔的心。

孟初寒的臉色猛地變了,她不能接受這樣的欺騙,猛搖着頭,喃喃自語:“不是的,不會是這樣的!我不信!”

此時,耳畔似乎又響起了墨凜夜說給她的情話,“初寒,我的懷裏永遠是你一個人的避風港,只要你願意,可以隨時停靠……”

“凜夜,我的臉是不是很醜,你那麼英俊,初寒真覺得配不上你……”

“傻丫頭,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靈魂萬里挑一,只要是你,朕就喜歡!”

大婚之夜,兩人互訴衷腸,她覺得自己真是三世修來的福氣,會嫁給這樣一個英俊又疼愛自己的出色的男人。

就這樣,她成了一國之後,不過事實上,好像是反過來了。她卻成了他避風的港灣,她爲了守護他,爲了守護墨邪的百姓們,一直活在刀光劍影之中,一雙芊芊素手手,也染滿了鮮血。

她當然也希望自己能過普通女子的生活,彈彈琴,做作畫,品品香茗,嗑嗑瓜子。但是她放心不下她愛的人,更放心不下墨邪幾十萬的平民百姓。

她不相信自己的夫君會像齊宣王那般昏庸,有事鍾無豔,無事夏迎春……

而如今,這個她誓死守護的男人,竟然嫌她醜,嫌她無用武之地,若不是她屢次衝鋒陷陣,哪裏會有墨邪的太平盛世。

這可真是莫大的諷刺,她孟初寒真瞎,怎麼會愛上這樣一個人渣?

“你知道你的父親是怎麼死的嗎?”楚雨凝鳳眸半眯,一字一頓地道:“其實是你害死的,要不是你風頭太盛,功高蓋主,你的父親本來可以頤養天年,不用這麼早就死去的……”

聞言,孟初寒才如夢初醒,怪不得她一直沒有查出S害爹爹的兇手,原來,原來是皇上!

好一個功高蓋主!他們父女倆爲了墨邪,拋頭顱灑熱血,到頭來竟然換來這樣的回報,真是老天不長眼啊!

“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嗎?我恨不得你馬上去死,我與陛下相識在你之前,情投意合,但是爲了墨邪的長盛久安,陛下只得忍痛割愛,先迎娶你這個醜八怪,我不得不晚你一年入宮……”楚雨凝眼裏都是怨恨,每個字都如同從牙縫裏擠出來的一般。

聽到這裏,孟初寒的臉徹底黑了下來,她果然是傻子!她本以爲他們之間是真愛,哪成想,一直以來自己都活在他編造的謊言裏,她竟然自欺欺人地認爲這個男人對她情有獨鍾。哈哈!好一個情有獨鍾!

墨凜夜將楚雨凝緊緊地擁進了懷裏,一臉憐惜道:“凝兒,別想了,噩夢已經過去了。後位一直都是你的,而這個醜八怪將永遠消失在我們的世界裏!”

孟初寒直接癱倒在地,如同被抽了絲一般。她近乎絕望地撫上自己的X腹,抓住最後一線生機,“你不記得我們之間的情誼,但是這孩子是你的,你不會連他也要S害吧?”

幾不可聞的一聲冷哼,墨凜夜擁着楚雨凝上前一步,兩人朝着孟初寒的X腹,就是一頓猛踹。

“啊!不要,我的孩子——”孟初寒痛苦地喊叫着,同時不忘死命地護住自己的肚子。

“哼!人家翊王說了,只要你,不要這個孩子,你想買一贈一,人家可不樂意,所以這孩子早死晚死都得死,哎,攤上你這樣沒用的娘,還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了!”楚雨凝一邊痛下狠手,一邊不忘挖苦孟初寒。

“墨凜夜!你不是人,你是個畜生!”孟初寒面容猙獰,恨不得立即變成厲鬼,向這一對狗男女索命。

“呵呵!你敢罵朕,你也不撒潑尿照照,你這副鬼樣子,朕怎麼可能會喜歡你,怎麼可能讓你生下朕的孩子!”墨凜夜此時毫不遮掩,完全暴露了自己的醜態,一臉嫌棄地道。

“哈哈哈!”孟初寒眼眸淬毒,瞪着眼前的一男一女,癲狂地仰天長嘯。

她真是世界上最愚蠢的女人,自己死不足惜,但是連累了這腹中的孩兒,她確實於心不忍。

“你們害苦了我,害苦了孟家,你們不得好死,我就是變鬼也不會放過你們!”此時的孟初寒眼露寒芒,像萬把穿心的利刃直逼墨凜夜和楚雨凝。

楚雨凝本就心虛,當她對上孟初寒眸光的瞬間,心裏猛地一顫。

“陛下,真應該賜她三尺白綾,讓她痛快地死去算了,不過想想那個喜歡皮鞭沾涼水,慢慢折磨人的翊王,我還真捨不得讓她那麼痛快的死去了。”楚雨凝俏臉微紅,嬌笑道。

“凝兒,你真是沒有一點兒心機,這女人要是死在我們手裏,那墨邪的百姓會怨恨我們的,讓她死在南宮逸的手裏,我們即換得了邊境的平安無事,也不招人怨恨,兩全其美,何樂而不爲呢?”墨凜夜溫柔地撫着楚雨凝的秀髮,說出來的話卻令人不寒而慄。

“孟初寒,聽說那個翊王有個怪癖,他最是喜歡皮鞭啊,滴蠟啊,據說他府上的嬌妻美妾都躲他像躲瘟神一般,不過你這模樣,那翊王應該提不起甚麼興趣兒吧!嗤嗤!”楚雨凝咯咯地笑出了聲。

墨凜夜也附和地笑了起來,兩人還真是蛇鼠一窩,沆瀣一氣。

山谷裏擂鼓聲和號角聲再次響起,兩人深情地對視一眼,而後攜手離開了這骯髒之地。

孟初寒此時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更別提爲自己和孩子報仇雪恨了,身下都是血,渾身都是傷,她一臉怨恨地目送兩個仇人離開,差點兒咬碎一口貝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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